闻言,刘太医余光扫过了一旁的凤天弈,似乎不大好开口。
察觉到他的顾虑,凤天弈抬起眸声音淡淡:
“你直说便是。”
此话一出刘太医倒也没了什么顾虑,直言:
“陛下所中之毒是玉国特有的藤毒,解药自然也只有玉国有。”
见司楠又解毒的希望,胥琪连忙上前一步到凤天弈跟前:
“此毒既是你玉国的,那你定然是有解药的对吧?”
凤天弈默了片刻,摇着头:
“我没有解药。”
胥琪皱起眉,显然是不信:
“你身为玉国人怎会没有解药?!”
古青泱将她往后拉了拉,对她解释:
“他虽身为玉国人,但若玉国皇室真看得上他便不会将他送来东棠国当这么多年的质子了,他没有解药也是情有可原的。”
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胥琪甩来她的手,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颤抖:
“那可如何是好,她可是流怜唯一的女儿!”
流怜上一任女帝,也就是流玥的母亲。
胥琪,古青泱,流怜,她们三人自小便玩得极好。
只可惜流怜去得早,就只留下流玥这一个女儿。
作为将军跟丞相的胥琪跟古青泱自然担负起了为她辅佐流玥的职责。
现下他们连流怜唯一的女儿都救不了,自然是十分的焦急。
“古丞相!胥将军!”
寝殿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喊。
被叫到的两个极快的转过身,只希望来人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
一名穿着盔甲的女侍卫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屋内的众人弯腰抱拳行了一礼:
“方才属下听到手底下的人过来传消息,说玉国给东棠国带来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