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表面上没什么情绪,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说白了他面对司楠就是表面正人君子,私底下巴不得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敖景之到现在都还没对她下手。
司楠眼珠子转了转,刚刚沐浴完的她长发还为挽起,发尖时不时还在滴着水。
视线扫过自己手上绑着的绳索,她对小渣道:
“渣,帮我把绳子解开。”
小渣自然是很乐意给自家宿主效劳,非常利索的让她手上的绳索解了绑。
双手恢复了只有的司楠拢了一下外套,光着脚走下了床。
她也不知道该说敖景之是心机呢还是心机呢。
她身上除了这件外套就再没有别的衣物。
并且还是敖景之的。
大的时不时还会落下肩头。
长长的衣摆拖在身后,司楠尝试了一下变回自己的龙身。
结果以失败告终。
看来敖景之极有可能在她身上下了些法术。
司楠泄气的咂咂嘴,一只脚才跨出房门,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凉悠悠的声音:
“想去哪?”
很是自觉的将自己迈出去的那只脚给收了回来,司楠转过身,一点也不觉得心虚:
“我出门透口气。”
敖景之指尖微动,开启的房门有自主的合上。
他的目光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司楠,话中意味不明:
“这副模样想要出门透口气?”
司楠不卑不亢:
“不行么?我们恶龙向来穿得少。”
“是吗?”敖景之眼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