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慕容攸心依旧按照之前的动作进行着她的攻击，这让念阳等人感到非常奇怪。

念阳问道唐逸阳：“连我们都已经看出了整个比赛的时间被重置了，她怎么没看出来。这样的攻击手段根本没有凑效。”

唐逸阳道：“不是她没看出来，是她没得选择。”

“没得选择？”念阳疑惑道，“这怎么说。”

“你以为时间是被第一次回溯。但是这样的场景可能已经经历过几百几千次了。”唐逸阳看着念阳说道。

“什么？几百几千次？我们怎么会没有感觉。”灵儿道。

唐逸阳道：“就连我们这样的对话可能也出现过无数遍了。只是我们没有察觉而已。我们以为在溯流中的时间相较于外界来说是停止的，甚至是时间发生了倒流。但实际上，溯流只是演绎了一个结果。而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发生这样一个结果的无数可能的过程。”

念阳抓了抓脑袋，笑了笑道：“听上去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唐逸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继续道：“这场比赛的结果其实已经分晓了，可我们还在回溯的过程之中。”

“既然结果已分，那么回溯的过程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应该早就已经脱离了溯流的控制才对。”白若楠在一旁说道。

唐逸阳看了她一眼。“所以我们所有人的感受就是时间只回溯了一次而已，现在我们看到的和将要发生的就是比赛的结果。而那无数的演绎随着回溯的发生正在归结于同一个结果。就像被拧到一处的麻绳，无论之前的种种是什么样子，结果都是唯一和确定的。”

唐逸阳抬手指了指方泽的方向又道：“只有施展这个法术的人，才能知道每一遍回溯的过程是什么样子。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人，真的会让人精神崩溃，曾经就有人因为这个法术的反噬而变成疯子。这就是身为水属性最强法术的副作用。”

灵儿突有所悟。“哦！我知道是谁了！”

唐逸阳挥了挥手。“别提那个名字。”

灵儿想了想，点了点头。

陈文山说道：“所以，慕容攸心并不是没改变攻击方式。而是面对方泽的攻击，她的最强回击就是如此。无论那几千几百个演绎过程是如何样子，她都会选择使用这套攻击，是这样么？”

唐逸阳点了点头。“她的强力战甲和极富创意的剑阵与音攻已经是她此时此刻的能力极限。而方师弟可以在几乎无限的时间内思考打败她的方法。溯流对于这样的对手可以说太过厉害了。”

“可即便如此，由于自身境界的限制，方兄还是没能把溯流使用到极致，如果自身的能力不够，最后还是会被对手的攻击所打败。”陈文山接着唐逸阳的话说道。

“的确。”唐逸阳赞同道，“所以说他本身的实力就足以和那个美女相抗，只是使用了这个方法而已。”

“既然弟弟本身有那实力，为何还要用这么危险的法术？”灵儿问道。

唐逸阳皱着眉头道：“这我咋知道？回去后问问他呗。”

念阳看着场中站立着的方泽说道：“可能他心里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败那个姑娘吧。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绝对不能输的比赛。”

如果他赢下这场，那么他下一场的对手很可能就是大地界的周恒——那个让诺诺身受重伤之人。

“为了绝对获胜么？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白若楠说道。

“所以那只大鸟是怎么回事？”灵儿指了指天空道，“这不是溯流造成的吧。”

唐逸阳一指灵儿道：“好问题！这个问题就交给你去问他了，回来记得告诉我，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