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楚长富把凉菜端回来,楚长贵变戏法一般,从炕洞里掏出一瓶私藏很久的二锅头。晚上天黑时候,他趁着夜色,大家都没主意的时候,悄悄转移过来的,要不然还不早被顺走了。
“哥,咱俩喝点酒吧!”楚长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酒杯,给两人倒上,准备来个不醉不归。
谁知,楚长贵是个没酒量的人,几杯酒下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抓着楚长富诉苦。
“大哥,我是真羡慕你,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说,我为啥种的是真心真意,得到的却是狼心狗肺!”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都怪我傻,看不出来,要是我早点想明白这件事,我也不至于傻乎乎的被骗这么久。”
“那天,我和她说我喜欢她,她当天夜里就和玉兰拜了干姐妹,你说,意思多明确,就是不同意呗,好像还把一个破石头送给玉兰了,让我给丢了。”
“我不是喜欢她,只是心疼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楚长富把他搬到炕上,脱掉鞋子,躺好,盖上薄被,虽然是夏天,可是窑洞里还是比较凉快的,不盖被子会冷,盖厚被子会热,薄被子刚刚好,不冷不热。
坐在椅子上,楚长富想着以后的生活,想着成家后的责任,可这些和两情相悦比起来,真的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