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玉洁怎么啦?”两人重新坐下,楚玉兰问,清晨,阳光和煦,微风拂面,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似梦似幻。
“玉洁自打出生,就一直身体不好,不吃不喝病怏怏,你二叔二婶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大大小小的医院几乎跑遍了。后来听人说,有个老太太家里有偏方,虽然不能保证彻底让她身体变好,但至少可以做到吃喝不愁。老太太有前提,必须让玉洁长大后,嫁给她家孙子,不然就不管,她的偏方不医治外人。”因为闺女的性情大变,程凤芝说话不得不谨慎小心,用词相当注意分寸。
“还有这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二叔说起过?”她自幼身体不好,这个没有人比她清楚,只是前世今生,她从来没听楚成业和吴秀英说起过,她小时候还定过娃娃亲。
“说来这事情也不怪你二叔,当时,你是不知道,玉洁那小模样真是要多惨有多惨,说是月子里得的不足之症。”程凤芝嘴上说得轻松,心里也不甚乐意,都是一家人,楚成业两口子硬是把这件事情瞒的死死的,明显当他们是外人。
“可是,二叔从来没有背着咱们和什么人来往过,难不成两家人从不走动?”楚玉兰两辈子都没有听说过此事,只是朦朦胧胧记得自己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地方特别远,偶尔在梦中她会梦到,那里的人特别陌生,只是她醒着的时候,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这件事情,你奶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要不是前几天你偷听到你二叔二婶说话,她到现在还瞒着咱们。”程凤芝不明白,自己嫁到楚家,生了两个儿子,老太太怎么还是这么偏心,明面上心疼孙子,私下里有好事情好东西只想着老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