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必须得有人轻薄。”
重年来不及拉住人,花盼锦一手拿着瓜一脚踏进舞台圈。
……
“你真好看。”
紧跟过来的重年拦住花盼锦。
眼神早就微晃的人抬手摸上重年的脸,嘴里咬了口西瓜含糊不清。
“姐要给你唱首歌。”
“好听,你就给我轻薄,不好听,你就……”
花盼锦又咬了一口西瓜,把瓜皮塞进重年的怀里,摇晃着身子挤上舞台。
“你就轻薄我……”
酒吧里的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花盼锦坐上高脚凳。
驻唱客气地上前询问了歌曲,眯着眼睛的花盼锦报了歌名后就握着麦克风安静等着。
她醉酒的样子太软,软的像阿妈家檐上的猫,像琴川河里的水,一蹙一抬眉间都尽是风景。
台下的重年丢开西瓜皮,目光幽深地盯着台上毫不知意的女人。
“嗷呜”
看完一出好戏的宫泓猛灌下一口啤酒依旧觉得不过瘾,探出身子捞过花盼锦的那一杯。
“天哪,我锦姐要唱歌,我得早点醉过去才行。”
宫泓猛灌了两口酒,奈何度数不够没啥用。
舞台上的音乐响起。
是一首没有歌词的伴奏。
花盼锦枕在立式麦克风上的头忽得抬起,望了眼台下站得笔直的人影,幽幽开口。
“野牛群离草原无踪无影,它知道有人类要来临……”
猛灌啤酒的宫泓忽然一滞,动作僵硬地转过头看着台上那个发光的女人。
花盼锦的歌声他不是没领教过,但是这一首eieralley他从没听她唱过。
“……ureeberheeieralley,anhenehleyus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