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抬手揉了下眼睛。
听到花盼锦的应答,重年欣喜若狂。
他哑着嗓子,颇有些可怜地开口:“锦儿,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啊?”
那里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原和让人窒息的荒漠沼泽,那里是人类的禁区。
“去哪里啊?”
花盼锦歪着头顺着重年的话嘟囔,忽得抬手拍住重年呆愣的脸颊。
“小哥哥,我唱的好听吗?”
“你怎么没有轻薄我啊?”
“嗯,那让我轻薄你也是……一样……的,嗝”
花盼锦打了个酒嗝后直直地拱到重年怀里,翻着白眼道:“死人妖说没人轻薄我?我才……才不信呢。”
重年拿开花盼锦贴在他脸上的手,低头瞧了眼睡过去的花盼锦,一时间有点错乱。
“唉。”
叹息一声,重年带着花盼锦坐到琴川河边的石凳上吹夜风。
六月底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夜风都温温凉凉的,吹在人身上也不会着凉。
看着安安静静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儿,微红的小脸在灯光下愈加粉嫩,重年勾了勾唇,远处的灯火和河面上的波光连接在一起,一声轻叹随着风飘走飘远。
宫泓一个人在酒吧街上逛了没几步,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后忽得直愣愣停住。
那姑娘上褂下裙,颜色因为灯光迷离看不清楚,但她一步一顿的动作宛若旧时的小姐般优雅。
宫泓的目光紧盯着那人,脚步却在慢慢靠近,手里还捧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页面是摄像功能。
“这位美女,身后那人好像在偷拍你。”
姑娘停在一卖埙的店铺门口,店家斜眼瞧了眼不远处的宫泓后低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