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稀奇地瞧了眼殷英,又转头看向重年:“年年你也知道它?”
宫泓又问老板要了个杯子,冲干净了递给殷英:“合着就我不知道呗?”
宫泓无所谓的笑笑。
“看来这记录片啊,还真得我这个外行人来拍。”
“顺着我最想了解的几处地方来处理这个逻辑线,才是最贴合外面人对古镇风景的遐想的。”
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桌,两边各坐了两人。
三个人都侧目盯着摇头晃脑说的自在的宫泓,一时间没了声音。
“怎么了?”
许是察觉到几个人的异样,宫泓放下抿茶的杯子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花盼锦噗嗤一声,咂舌:“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第一部电影就小有成就了。”
重年跟着点头。
殷英挑眉。
听到“小有成就”几个还算夸奖的字,宫泓勾了勾唇后又轻咳两声,故作深沉道:“为什么?”
“因为你每次都是站在观众的角度来拍的啊。”
花盼锦拍拍宫泓的肩膀:“我觉得活该你成功。”
能站在观众的角度思考情节和逻辑,而不是像高高在上玩弄观众智商的神明一样拍一些玄而又玄,深而又深的故事,这样的导演怎么可能会失败呢。
“我有这么厉害嘛?”
宫泓挠挠头皮,扫了眼身边的人。
殷英笑而不语,束起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扎在脑后,端起身前的白茶优雅地呷了一口。
重年杵着脑袋盯住阳光下的花盼锦,她勾唇笑得时候,明媚而张扬。
“咳,不是说鸣鸣塔吗?你们这样子,我还是不知道它的来历啊。”
宫泓难得害羞起来,拿茶杯挡住了从帐篷外照进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