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付钱的李青停了一下,将自己的刺猬头往上一顶:“再说一遍试试?”
“诶呀呀呀!”
油哄哄的头皮的味道冲鼻,司机把李青的头推出窗外迅速关上。
“滚滚滚,一群穷鬼。”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要赚这几个人的钱。
细看李青几个,吊儿郎当地裤衩恤,半袖的无袖的,还带着纹身棍棒,全都换回了原本的模样。
“哥,咱为啥不穿衬衫西服回来啊,现在这样子,还以为我们在外面混得不好呢。”
“废话,那外人知道你穿得人模狗样不得老跑来问你在外面干什么事啊!那还怎么打探消息!”
“哦哦,是哦。”
“走!”
冯无带队,几个人猫着腰往琴川镇里赶。
鸣鸣塔内
“年年你去哪?”
几个人往炊事房那边走,重年盯着几个石碑看得出神,闻言抬起头:“哦,锦儿姐,我记得这里有个住持的,他还是个国画家呢,怎么没见到他。”
花盼锦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重年微愣:“不是锦儿姐之前讲过的吗?”
花盼锦敲了敲脑袋:“有吗?”
“是啊。”
重年背过身子抬头,扫了眼塔顶的画:“我有些问题想跟他请教一下呢。”
“唔。”花盼锦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具体介绍过这位住持了,不过既然重年想拜访,那么
“大概是在后院锦鲤池后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