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那就要好好养。”
说给重年买画笔,那便一定要去买。
重年爱画画,那便请名师,让他学。
所以重年要去锦园写生,那就是再难,她也一定要帮他解决。
花盼锦吗?
她就是求,就是磨,也一定要让她同意开放锦园给她儿子画。
只是临走那天早上,西直烟雨,重母送别重年的时候问了一句:“年年为什么想去锦园写生呢?全国有那么多的园林和古镇。”
当时他记得自己说得是:“那里有还未浑浊的。”
是了,琴川镇小,没有工厂。
一切还是历史最原始的模样。
想到这里,重年微勾起唇。
“看来是想到了。”
住持笑着又给填了一杯。
“谢谢大师。”
“施主客气。”
重年谢过,起身出亭。
走了两步忽然停住,想到什么似的,匆匆回头。
“大师可否也送我些清茶包?”
他想给锦儿带些。
“来拿便是。”
……
摸着满满当当的茶包,重年恨不得快一些过去找花盼锦她们汇合。
琴川多雨,真的才一会儿天竟然有些阴。
他们可得快一点往回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