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放了很久,都有些旧了,我看门口的小灯笼流苏都快断了。”
华生嫌黎若秋有些话多,不耐烦地抄起酒瓶就是吨吨吨。
“她是我的妻子,可惜她不在了。”
华生有些神伤,他看着黎若秋的面孔,其实刚刚他并不打算救黎若秋,要不是看在黎若秋和她妻子一样都是华人的份上,他肯定会把黎若秋赶出去。
“好了就赶紧出去,我这儿地方小,没空。”
华生博士将酒瓶在桌子上砸得一声闷响。
黎若秋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她走到檀木桌旁,拿起了格子上的一些红绳。
“你想干什么?”
黎若秋没有回答,她将红绳一一理好,又用剪刀仔细裁剪。
黎若秋曾做过流苏元素的服装,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华生喝了酒,视野也开始模糊。
恍惚之间,他想起了当年妻子做手工的样子。
“好了,流苏做好了。我给您挂上。”
黎若秋取下门口的灯笼,将新的流苏换上。
“如果她还在,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华生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谢谢。”
黎若秋将小灯笼递给华生,她恳求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求您帮我救一个人。”
华生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生了很严重的病,有人告诉我,只有您可以救得了他。”
华生一直厌烦的表情出现了不同的神色。
只见他眉头微蹙,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