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绪桥正欲说话,流里尔抢先道:“自保自是情有可原,不过,一个小小的奴隶便引起这样的风波,若留着她,今天这事便会成为在坐各位心头的一根刺,所以……”
流里尔还未说完,柳绪桥便打断他的话,“所以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一瓶解药罢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给你,收回你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柳绪桥将瓷瓶丢给身后的侍者,头也不回便向花瑶走去。
蒙媚娜被柳绪桥这个举动气得大喘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
那个女人就值得他做这么多?就连唾手可得的权势都可以随手就丢出去。流里尔说的对,她该有罪,从让柳绪桥在乎她那一刻她便有罪。
“吓到你了,我们回家。”柳绪桥笑着道,与刚才那气势凌人的样子截然不同。
“好。”
秋抚觞看着花瑶没事,心中才松一口气。
“等等。”
就在众人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流里尔又说话了。
柳绪桥就背着流里尔,“还有什么事?”
流里尔也站起来,“刚才的,只不过是蓝霜罪责的其中一个罢了,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她的大罪。”
“在下听说蓝霜只是一个猎者,犯了何罪,值得流里尔殿下这样费心?”秋抚觞玩味说道。
“背叛。”
雷电交加,倾盆大雨泼个不停,地上已经积了些水,而这天好像才刚开始它的游戏,那雨也好似泼不完。
大殿里闪过几道电光,没有声音传入,只有静得可怕的气氛。
背叛,无论是谁,死罪都是唯一结局。而更多时候,甚至不需要证据,只要扯上背叛两个字的,也是一死。
花瑶看着柳绪桥,柳绪桥什么也没说,她正要转身,柳绪桥用力牵住了她,“证据。”
流里轻拍两下,流里尔的管家带着一人从偏殿出来,走近了,那人才露出脸来。
这个人,花瑶和秋抚觞都没想到也根本想不到,元嵩。
他随着管家一路走来,阴狠笑容时刻挂在脸上,尤其是在看到带着面具的秋抚觞时,还有几分得意。
“见过流里尔大人。”元嵩行了一个希瑰里岛的礼,动作倒是有模有样,看来没少做。
“他,你认识吗?”流里尔指着元嵩问花瑶。
花瑶已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会元嵩,而后坚定道:“不认识。”
“可他认识你啊。”
“哦?是吗?难道他也是哪个大人的手下,曾经因为想冒犯我,然后被柳大人惩罚的小人?”花瑶故意提起往事,果然,柳绪桥看元嵩的眼神立刻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