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更担心的人不是余澄,而是……
“嗯……那我是不是也要准备下?”
“准备什么?”
秋抚觞一脸认真的说道:“见岳父啊,那个是我岳父吗?”
虽然知道秋抚觞是在开玩笑,但花瑶还是阴沉了脸,“不是,无论是你,还是虞憬然,你们都没有岳父,那个人,他不配。”
花瑶曾经也抱过希望,对于那个人的希望,可是,后来他让她失望了,无论他有什么理由或者苦衷,他这种失望都不可能逆转。
秋抚觞想起他曾经在希瑰里岛的核心资料里发现的那条信息,还有他曾经查到的关于花家的那些资料……
“阿瑶,我要给你一个家,永远温暖你的家。”秋抚觞抱紧了花瑶,他很早以前就想了。
“嗯。”花瑶靠紧秋抚觞,有些许凝重,“秋抚觞,你会不会有一天背叛我,或者不爱我了?”
“不会,永远不会,我了解你,你很坚强,但是你更脆弱,你很重视感情,却一次次因此受伤,你有时候很迷茫,更多时候想逃避,逃避复杂的感情,可你仍旧有很多眷恋,有时你却不敢再接受,因为你害怕。
阿瑶,你可以为了旧识上刀山下火海,你曾经还可以为了一个根本不熟悉,天天烦你的我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纯真,纯真得让我心疼,所以,以后无论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困难,你都告诉我好不好,我和你一起扛,我可能没办法帮到你更多,你也可以嫌弃我是个废物,但只要能让你轻松一些,自在一些,就够了。”
花瑶将脑袋埋在秋抚觞的肩膀上,秋抚觞轻轻抚慰着她。
……
……
花瑶思考了很久,要想从余琳那里问出东西,还得用些手段,余琳潜伏这么久,城府和伪装自然是没得说,要是和她软着来,估计一点有用的东西都问不出来。
如果她事后再反咬一口,她就会变成被动的一方,所以最好一次就问出所有东西,如果能不打草惊蛇更好,花瑶还要靠余琳这条线查出到底是谁要杀秋抚觞。
花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配一种既能让余琳说真心话,又能忘记掉她审讯过的事情的药剂。
可是她查了很久的古籍也没有头绪,这可真把她难住了。
秋抚觞帮着花瑶查古籍,看花瑶苦恼了两个小时,便问道:“阿瑶,话说你有没有想过搞点恐怖的东西让余琳屈服?”
花瑶猛然转过弯来,“对啊,我为什么不正大光明让她屈服呢?搞这些猥琐的东西,还把我自己给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