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抱歉
今天我一直在改文,改了两万字如今已经死亡
但是,还差三章。而之前的文没有改完,新的章节也没有办法发布……
只有等到我改完之后,一次性发了,这两天只能这样xugeng
嗯,如今只有xugeng才能维持得了生活
我也不想这样啊,改文什么的,我真的已经崩溃……
争取明天吧,明天晚上……之前,一定将文修完……
我只能这样说了。
好了,下面是xugeng的内容
夙潇最后一幕看到的便是马车辘辘而行扬起的尘埃。
李嫣掀开车帘向外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可夙潇知道,这融融笑意的眸底尽是寒冰。
夙潇不知道她失踪这两年李府可有派人找过她,但她知道,再次回到李府的李嫣,是不同的。
所有的境像一幕幕拉开,落日的余晖铺满整个天空,夙潇站在竹荫下,就那样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深夏的院落,再没有出来过一步。
她听到府上四起的流言:“听说小姐回来了。”
“哪个小姐呀?言小姐不是一直都在吗?”
“你来的晚,怕是不晓得。这府上原本还有一位小姐,和大公子那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正儿八经李府的小姐,两年前丢了。”
“丢了?那怎么丢的?又是怎么找回来的?”
“谁知道怎么找回来的。不过,找回来就是了。也没人在意她。之前没丢的时候这位小姐便不得老爷夫人喜爱,大少爷尤其的厌恶她。”
“啊!不是和大少爷一母同胞的兄妹吗?大少爷怎么还厌恶……”
人声渐渐远去,夙潇想,这些话,幸好是她听到的,而不是李嫣。
烛泪从烛台上滑下来,流了整桌,最后一截灯芯还在一捧烛泪里垂死挣扎,只发出暗淡的光。
李嫣枯坐在桌前,只盯着那烛台瞧。
突然,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起身开了轩窗,她立在那儿,夙潇就看着她的面上渐渐浮出笑意。
这笑意真如枯树渐抽枝桠,一霎的生气让夙潇都怔了怔。
正这样想着,只见她一把关了轩窗,提起裙裾便飞奔而出,夙潇紧跟其后,眼角便瞥见一个白色物什撞进她的怀里。
等她定神细看,才发现那是阿皎。
只不过,它的皮毛已不似从前油亮光滑,看上去乱糟糟的黯淡无光。蓝色的眼睛里长河渐落,却在见到李嫣的那一刻盛满莹莹的泪光。
清风渐起,她紧紧的搂住阿皎的脖子,就那样坐在门前石阶上,三千娟发皆铺陈于地。
李嫣与狼群生活两载,回到李府更不爱说话,除非是必须要说的话,她也会简短的以“知道了”“嗯”等回答。
而那个时候,言小姐已经写的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两相对比之下,本来不喜爱她的父母,更是将厌恶满满的都写在了脸上。
更何况,阖府的人都知道,她还养了一头狼。
夙潇知道,这也没什么。李嫣她之前就不在意这些,这次回来就更不会在意这些了。
可她只是想到她不在意什么,却没有想到她在意什么。
两年时光又是极速而过。
赵国有个不好的风气,那就是每到一年的十月,各家小一辈的俊彦才子,必得相约举行一场流觞诗会。
说是什么诗会,也不过就是一群纨绔聚在一起喝喝酒,说说荤话。好点的,还能诹几句半吊子的诗。
然后一群人附和着称赞鼓掌。偶尔兴头上来了,再一掷千金搏美人一笑,真是好不快哉!
可李嫣每每听到此处,都会觉得这个国家毫无希望可言。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本来与她也没有什么干系。她也想不到这种诗会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整个邯郸城,若是排一个俊彦才子榜,李园绝对榜上有名。因而,那一年的流觞诗会,就办在了李府。
这事暂且不提,办在李府这也没有什么。可巧不巧的是,那一年办的日子,正正好是十月二十一。
而十月二十一,是她的生日。
虽然说,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什么人记得她的生日。
可那夜许是听到前院太过热闹,贯来冷清的心竟也微微动了动,遂和衣起身,向着前院走去。
当时,这位言小姐正弹了一支妙曲,引得众人争相称赞。
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便想要离开。
谁料,这位言小姐眼力太好,她已经藏的那样隐蔽,竟也让她看到了。
言尽言笑晏晏:“妹妹既然来了,便同我们一起吧。待会这杯子若是停到妹妹面前,妹妹不止要喝了杯中的酒,更得要作诗一首。”
李嫣面上笑的不露半分。
只不过这杯随水流,能停在她面前的可能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正这样想着,好巧不巧,那杯子竟是悠悠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也不想扫了众人的兴,遂取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此时却是不说也不成,正欲将此前想到的一首半吊子诗念出来,谁料,喉咙间竟是一阵钝痛,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当时只当自己吃错了东西,推脱之下又被众人罚酒三杯。
夙潇站在一旁看着这诗会上觥筹交错,只是皱了皱眉。
而李嫣贯是冷淡的面容不知何时浮上一抹红霞,夙潇的心往下沉了沉。
不远之外的树丛中飞进来一双蹁跹的彩蝶,此刻正正围绕在李嫣的指尖,夙潇皱着眉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却看到那双彩蝶一寸寸在她的指尖化为白烟,夙潇心底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像是为了应证她不好的预感,只见李嫣起身,对着众人说了一句什么,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三步之外的一处席面,有位男子紧跟着出去。
李嫣站在草丛间,感到一片湿重的雾气,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着天上连半点星子也无,想着是不是要下雨了。
她没有任何防备,头晕沉沉的,眼前已经出现层层叠影,她摸索着欲回去自己的院子,谁料却从后背伸过来一双手。
她大惊。回过身去看来人,无奈眼前晃的厉害,只模糊看出似乎是席间的哪家纨绔。
那人举止轻佻,说的话更是露骨,她压了压怒火,当即冷了脸要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