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童顿时觉得非常无语,为了叔叔报仇,他是一定要报仇的,就算自己老爹来看着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的主意。
“明天,老子今天就走!”司马童怒吼道:“副将何在?”
司马童的副将振远应声答道:“末将在!”
“召集三军,校场誓师!我要扫平栖梧郡,给司马将军报仇!”
“得令!”
振远转身走了出去!
来报的士兵只低头无语。
“不许去,”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你要做什么?”
司马童瞬间跳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到门外去。
门外,振远只肃立站着,再无动作。
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侍女,侍女前面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个老妪,老妪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正悠哉悠哉的看着他。
司马童向前走了一步,跪下磕头道:“给老祖宗请安!”
老妪乃是司马侯、司马绝之母,司马童的奶奶。
“好孩子,快起来吧!”司马老夫人缓缓说道,示意伸手的侍女去扶人。
司马童顺着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奶奶为何阻止我去报仇?”
司马老夫人眼圈也跟着微微的红了,只是她作为将帅的家眷,已经习惯了生离死别,已经克制住了。
“不是要阻止你,而是需要从长计议。你叔叔在军营的严密保卫之下仍然被暗杀,说明金国暗杀者能力非常之强,如果你冒失前往,有可能也被暗杀掉。我司马家只有你一根独苗,如何能让你再去冒险。”司马老夫人低声说道。
司马童闻言不禁一怔,他是将帅府中长大的,一身都是武功,但是于修士玄功一道并不精通,随便几个修士他都对付不了,如此一来,确实比较危险。
“奶奶说的是,大军征伐栖梧郡确实有危险,但是不能应为危险就不给叔叔报仇。我不甘心!”
“没有人说不报仇,你父亲将我送来,路上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在宁丰郡商议报仇的事情。”
司马童这才知道,为什么迟了半个月才通报自己叔叔的死讯,就是为了将奶奶送过来阻止自己。
“你父亲明天才能赶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商议。必定要让金国付出代价来才行。”老夫人言语铿锵,不愧是将门女眷。
司马童将老夫人安顿好,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司马侯已经带着数百亲军赶到宁丰郡外。
见城门紧闭,还不到开城门的时间,司马侯不耐烦,直接叫副将石翰拿自己的将令,叫开城门。
宁丰郡承平日久,守门的士兵未免懈怠,昨日关上城门之后喝了点小酒,此刻正搂着相好的在城门后的休息室睡觉。听到有人叫门,不耐烦的应着:“城门寅时三刻才开,你且等着。”
石翰见叫不开城门,只好回禀司马侯。司马侯也是无奈,这是自家的城池,总不能用打的吧。
再说了,他带着几百亲兵也不能打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