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听怎么像个圈套啊!
司邈邈疑惑地开口:“你……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谁知,宁清芙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闪躲,半天才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富商。”
司邈邈见宁清芙穿着不凡,光是手上的小戒指上就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东珠。
她是长公主,自然有许多珍贵的宝饰,也知道一颗浑圆且成色极好的东珠有多贵。
所以她说普通的富商,必然是撒谎了。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宁清芙是否被那信笺利用,司邈邈也不想去探知。
最后她只是对宁清芙道:“不要靠感觉这样不靠谱的线索去找你哥哥,否则你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呢。”
宁清芙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喃喃自语:“对啊!你说的没错,我靠这样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她猛地握住司邈邈两只手,连声说谢谢,随后兴高采烈地转身跑了出去。
徒留司邈邈原地坐着呆住,手还僵在半空。
她说了什么吗?
傍晚时分,司邈邈趴在屋子里没去用膳,还因昨夜的宿醉而微微头疼,谢安澜倒是端着一碗粥又来了。
意想不到的是,汪正直跟在她身后。
谢安澜将粥碗放在桌子上,撸起袖子怒气冲冲道:“邈邈!可不得了,裴丞相今晚没来用膳,四处都找不见他,肯定是去跟那女夫子幽会去了!”
司邈邈坐到桌边,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的味道寡淡无味地在口中漾开。
她看似眉眼平静:“这个粥没什么味道。”
谢安澜怒拍桌案:“我已经打听过了,今天晚上去露浓台的人不多,我们就趁着月黑风高把她给……”
她说到最后,许是想起汪正直还在这里,连忙换成一副娇滴滴的巧笑模样:“把她请出来,好好地沟通一下,让她离咱们邈邈的裴丞相远一点。你说对吧,汪公子?”
汪正直自始至终保持淡笑且温和的态度,此时问到他,他却只说:“也许他们二人只是普通友人关系,殿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司邈邈将勺子一放,抱肩说吃饱了,然后瞟了一个眼风给屋内二人:“本来我就没当真,所以今晚根本就不打算去露浓台。”
“你不去?!”谢安澜一惊:“那他们要是……”
司邈邈飞快打断她:“那也与我无关!裴清商自己的事,我去偷窥算怎么个意思?谁去谁是小狗!”
谢安澜多番劝说无果,司邈邈还勒令她也不准伙同薛明珠她们去找女夫子的麻烦。
最后谢安澜拉着汪正直离开,到了门口她还不忘跟汪正直喃喃道:“邈邈一定是被刺激的不正常了。”
到了夜深月明,薄雾上涌的时候。
司邈邈悄然闪身出了房间,借着夜色的掩映,凭借之前白天看到的方向朝露浓台走去。
她可不是为了去监视裴清商,只是想看看女夫子长什么样罢了。
谁去谁是小狗,她就是去了又如何!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