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是药效发作,她骤然感到腹部一酸,一个崴身摔下床榻,偏偏因为被子裹住腿脚,她动弹不得,落地后发出一声低哼。
裴清商便不顾司邈邈的命令,直接踏步过来,他一双臂膀沉稳有力,将司邈邈打横抱起放回床榻上。
司邈邈觉得羞耻又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暴躁,此时眼中已经蓄着晶莹的泪水。
方才被水打湿的碎发贴在她白腻的额头上,更将她玲珑精致的五官衬托的绝美,尽显出一种无声的妩媚邀请。
裴清商移开目光,尽量不与她不知觉的渴求目光对视上。
他倒来一杯凉茶递给司邈邈,司邈邈捧着一饮而尽,但杯水车薪,救不了这焚身之火。
司邈邈倒是尚存理智,只是每当她开口,声音娇软,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
她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裴清商,你现在就像可口的肥肉,我就差变成蜘蛛精把你缠住然后拖回洞中了。”
裴清商失笑:“殿下还有精力与臣开玩笑,想来是还不太难受。”
不太难受?她可太难受了!
她的各种感觉都被放大了一百倍似的,就连裴清商递茶杯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都能让司邈邈发出哼哼声。
为避免丢人,司邈邈只能紧咬牙关,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辛苦的很。
裴清商怕她身体出问题,对外扬声催促方殷:“速去寻人来帮忙。”
司邈邈从被子里腾出一只手臂按住裴清商的手掌:“不可以!”
她有些恼怒:“我说了不要她来,你为什么一定要女夫子过来,难不成你俩刚分开片刻,你就迫不及待又要见到她了吗!”
就算在发脾气,她的嗓音依旧柔哑,带着酥软无力的娇嗔。
毫无震慑力,但她不停起伏的心口还是显示出她在生气这件事。
实际裴清商的情况不比她好受多少,但他一向能忍,就算面对如此场面,他依旧冷静自持,只是眼底像是燃着幽幽火焰。
他薄唇轻启:“殿下怎么知道臣去见女夫子了?”
司邈邈一愣,愤恨地将头扭向一旁:“你敢做还怕我知道?我又不会破坏你们花前月下,你还偷偷摸摸的,一整天都找不见你人!”
她越说越委屈,许是药效作祟,司邈邈比往日更为大胆肆意。
她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现在为什么会受苦,我总算明白了,我才叫自食恶果,呜呜。”
司邈邈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忽然被子被裴清商解开,她被直接拉进了他的怀抱中。
司邈邈一愣,甚至忘记继续抱怨,只慌张地要推开他,哪儿知裴清商搂的极紧。
她挣扎推开:“你别过来,退远点!”
裴清商却不听从,他垂首埋在司邈邈脖颈间,喷出的薄息更像是一把燎原的火。
司邈邈觉得更难受了。
但却听到裴清商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压抑着什么:“殿下不让臣不准接近,才是对臣的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