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不知因此笑了多少次。
落在司邈邈眼里,她又气又恼,羞怒地哼唧道:“裴清商,你不是从来不会趁人之危吗,本宫现在中了药,你居然敢对本宫放肆!”
她说话时,唇瓣不停摩挲着裴清商的指尖:“你小心本宫吃完就走不认账!”
裴清商的手已经从她细白的脖颈滑落,他三下五除二,将她衣裙系带解了个干净。
他听司邈邈故意放狠话,不仅不惧,甚至轻笑:“殿下怕什么,臣难道会追着您要您负责?”
裴清商滚烫的热气扑在她面孔上,司邈邈差点以为不是她中药了,而是裴清商不对劲!
司邈邈转换攻势,她故作可怜,眨着泪眼:“就不能让本宫一个人静静吗,或许忍一忍就没事了,不需要你帮忙泻火……”
裴清商眼目沉沉:“但我们都无法保证,药效何时褪去,以及,到底对殿下玉体是否会有损害。”
司邈邈呜咽说:“可你不是让方殷去找女夫子了,再不济,本宫等她来也行啊。”
裴清商剥离了她的外衣,她毫无力气,只能任由摆布。
因衣物没了,裴清商又怕她着凉,便用被子裹住了他二人,最后司邈邈成了一个光洁的蚕蛹。
她将脸埋在裴清商怀中泪湿他的衣衫,只听裴清商胸腔内,慌乱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他道:“女夫子来的再及时,等去叫山上的郎中过来,一来二去,也要天亮了。”
司邈邈哑嗓柔媚地说:“那就让本宫去死!”
裴清商便只抱着她,手并没有不老实,他修长的指节按在司邈邈细嫩的脊骨上,牵起一阵她的颤栗。
他安抚似的:“别说傻话,殿下。”
司邈邈发觉裴清商只是单纯抱着她,她才渐渐放下心来,可药效愈发来势猛烈,她先在裴清商怀里不安地翻动起来。
就像一条铁板上誓死挣扎的咸鱼。
忽而,她感觉人中有热流汹涌流下,司邈邈一愣,裴清商眼色倏而沉冷了下来。
司邈邈伸出指腹,在鼻下抹了抹,待拿到眼前一看,竟是一抹刺眼的血色。
她流鼻血了?!
司邈邈这下真的慌了:“本宫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欲求不满而流鼻血而崩亡的长公主吧!”
裴清商的手掌顺势而下,淡声:“臣会帮您,不会让您有事,只要殿下允许。”
司邈邈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她用手指攥住裴清商的手掌,不许他乱碰:“可本宫不想……不想没成婚就……”
她说的艰难,脸色更像是要滴血了一样。
裴清商用自己的一件衣袍先为司邈邈堵在鼻下,他道:“殿下不必担忧,臣有别的办法,不会坏您清白。”
说完,他极尽温柔地对司邈邈说了一声:“怕就将头蒙上,就当什么也不会发生。”
司邈邈还来不及说话,他的指腹便已经引起一连串的灼热。
她连忙听话地将头蒙住了。
窗外月色正浓,方殷已经疾步去露浓台寻找女夫子了,耿周和宁清芙蹲在树丛中,宁清芙有点昏昏欲睡。
“耿周,你的蒙汗药到底行不行?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我还没听到有人昏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