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司邈邈竟感觉鼻头一酸,泪意喷涌,再感觉到时,脸颊上已经两行热泪扑簌簌的落。
她艰难地解释:“我更不会接受殷申,之所以那么说,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不想大臣和邦国对你发难,我能为你做的很少,但我都尽力了!”
裴清商听言,突然喉头滚出一声声低沉的笑,那表情分明是阴冷的吓人的。
“如果我不做这个丞相了呢?如果,我推翻所有,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司邈邈心头一震,切切实实的吓到了。
她没有回答,却像是已经回答了。
裴清商指着门口:“出去吧,你再不走,我就默认你同意我的决定。”
她原地愣愣站着,眼里有惊怕的神色,但眼泪一刻都没停过。
裴清商忽而击桌怒斥:“还不走!?”
司邈邈转身就想跑,但手拉上门扇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回过头:“裴清商,我……”
不等她说完话,裴清商便忽然跨步过来,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司邈邈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被裴清商扔在了里头的床榻中。
“裴清商!”司邈邈急忙要坐起身,但他旋即就压了下来。
不过须臾,她的唇就被裴清商咬进口中,他连亲带咬,司邈邈喊痛,他也根本不顾。
司邈邈就觉得头晕眼花,香舌数次被裴清商咬住。
末了,裴清商总算放开了她,将头埋在她脖颈中,哑声喘息:“我说过的,你不走,我就默许你同意了。”
司邈邈带着哭腔开口:“我没同意!”
裴清商以膝顶住她的腿,他像是醉了似的,冷笑后又音色沙哑:“看来我对你不能太好,不给你机会做选择,就听不到你的拒绝了。”
司邈邈脑袋一懵,裴清商这是什么霸道总结?!
“往后我想做什么,只管做出来,司邈邈,对你只能用凶的。”
他说完,拿拇指伸向下,探井裙中,捏住了司邈邈的膝盖骨。
因着他指腹薄热,司邈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裴清商,你要干吗?!”
裴清商只是笑:“你猜我现在要做什么?”
他拿指腹摩挲司邈邈的膝盖,又连按了几处关节的位置,忽然问道:“今日你追我时摔跤了,受伤没有?”
司邈邈一愣,想起摔的浑身泥泞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噘嘴嘟哝:“没有,还好我皮糙肉厚,否则真是要破相了。”
裴清商只是笑。
并趁司邈邈不注意时突然俯身,在她脖颈上咬出一口殷红。
随后他撑在司邈邈身上好整以暇地瞧着“杰作”:“痕迹明显,不算皮糙肉厚。”
司邈邈这才听出他语气中的轻佻和捉弄,她猛地顶膝要跑,裴清商却又捉着她的脚腕将她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