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如果早有防备,我们很可能一击不中,再者,宁答应如何知道我的事情,我也很好奇的想知道。
就算她没有害我,可她知道有人害我却不告诉我,就该死,如今只是打入冷宫也算她命好。”
“娘娘。”杨月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道:“张太医给您写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了,您可要看。”
“这宫里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以后莫言在做这样的事情了。”纯嫔怅然若失:“是我对不起他。”
“奴婢知错。”杨月如何不知收下这封信就等于收下一枚炸弹,可是她实在是看不得张大人苦苦哀求的模样。
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却为了一个情字卑微至此,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那这封信…”
“烧了吧!”纯嫔道:“相见不如不见,是我对不起他,看了不如不看,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宫里头的内鬼。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本宫是不会放过她们的。”纯嫔眼角带泪哭的梨花带雨,只是眼神阴狠毒辣。
冷宫之中,宁菱歌躲在床角瑟瑟发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漏出来的皮肤上全部都是青紫色的。
原来,引以为傲的面容也破了相,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可怖,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在受到这样的折磨了。
第一天,被人在床单被褥上泼了冷水,她浑身湿透,冻了整整一夜,她以为这就算了,可谁知道,这才是开始。
第二天,就有冷宫里的女子疯狂的跑了进来,拿簪子划破了她的脸,她拼命呼救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第三天,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吃的也是馊饭,她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能出去。
可谁知,第三天天还没有亮,就闯进来几个大汉,他们蒙住了她的眼睛,把她侮辱了。
后面的几天,她受到了许多非人的待遇,她几次寻死,却也死不掉,周围总有人看着她。
马上又要入夜了,她不敢入睡,因为只要入夜,那些人、那些畜生就会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侮辱她、打骂她。
可今夜一切平静,直到入了夜,响了三更宁菱歌才稍微放下心,想着她们不会再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是纯嫔,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脸色虽然苍白,气色却不错:“想不到,几天不见你居然落魄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宁菱歌忍下心中的恨意:“你居然为了除掉我,亲手害了你肚子里孩子。”
纯嫔看着被几人压住跪在自己面前的宁菱歌:“若不是你们的下作手段,我怎么会出此下策。”
听到这句话,宁菱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她自己不小心,被人害了,于是就借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你笑什么?”纯嫔道:“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一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我笑你愚蠢”宁菱歌道:“你今天来找我是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害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