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生被吓尿了！

从院子里出来，秦臻就一直盯着他的侧颜看。

司无忌微微一笑：“怎么这般看着本王？”

秦臻叹气：“你今天这样对待她们，以后我还怎么扮猪吃老虎啊？”

“你是扮猪扮上瘾了。”司无忌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以后你便是老虎，想吃谁就吃谁，报本王的名字，横着走就行。”

“这样……不太好吧，是不是太高调了？”

一想起他刚才在里面说的话，那可都是大逆不道的，若是被皇帝听到了，还不得气死。

“高调一点好，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了。”司无忌淡笑，屈指在她额头一弹：“你，只有本王能欺负。”

好……好霸道……

秦臻只觉得，心脏狠狠漏了一拍。

再去看他，就觉得这张脸变得有些模糊。

随之而来的便是心如刀绞，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跟段良辰长相差不多的男人。

他仿佛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眼神锋利：“你，只属于我！”

眼前的场景跟脑海中的画面交织在一起，秦臻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不要！走开！”她胡乱挥舞着手，想要打开眼前人。

司无忌却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清醒一些！”

一股真气贴着秦臻的肚子流进来，暖洋洋的，让她逐渐恢复意识。

秦臻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看着眼前人担忧的眼神，突然鼻子一酸酸，伸出双手将他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

翻来覆去只是这三个字，只有内心将后面的话说完：对不起，我很想去喜欢你，可是现在不能……

那个男人仿佛他们中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司无忌侧头看着她痛苦的眼神，眼睑逐渐垂下。

一直以来他都感觉到眼前女孩心里仿佛住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是墨离还是另有他人？

他一直都在挣扎，每次想要关系更近一步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他不敢去问，不敢问她心里的人是谁，宁愿欺骗自己她只是不舒服，年纪小，不想去说男女情爱之事。

可他骗不了自己，山洞一夜，他们已经彼此坦诚。那她心里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是段良辰？

想到这，司无忌脸色沉了沉。

“司无忌……司无忌……”秦臻吸了吸鼻子，忍着强烈的剧痛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捂住胸口，指甲深深插入皮肤：“我现在还有无法弄清的事，可是我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