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婶当笑话说,何田田却听得惊涛骇浪,脸色都完全变了,她全身发冷,她不认为钱氏那些话是无中生有,想着陈员外出事前后的事,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陈大郎那人真真的心狠手辣。
陈二婶见她的脸色有异,便笑着道“被吓坏了吧,我也没料到那钱氏心竟那么狠,对胎儿都能下得了手,她自己生不了孩子,竟连别人也不让生,难怪大郎会生气。”
何田田心里的想的,肯定不会跟陈二婶说,要是让陈大郎知道她对他有了怀疑,谁知道那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便应道“谁说不是呢?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呢,不过二婶,你觉得这事真的是钱氏做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陈二婶后面那些话,何田田总觉得这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钱氏真要算计那冯氏,不可能露那么多的破绽,还能让下人来指证她,她没有那么傻。
再说了,这冯氏出事,谁第一感觉都会认为是她,难道她不知道?
陈二婶听何田田这样问,明显的愣住了,她听了这事,从没有想过这事有哪有不对,现在被她这么一问,还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小声的道“难道是她自己弄掉的?”
真要是这样,那可比钱氏更可怕,为了达到目的,连孩子都可以牺牲,这可不是一般能做得出来的。
陈二婶打了一个冷颤,连连摇头道“虎毒不食子,应该不会。”
何田田没有再出声,这事说来跟他们的关系不大,关起门来也不过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但陈员外死的真相就不一样,她得找机会找出来,陈员外临死之前留下那样的遗嘱,她觉得应该与真相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