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郎见事情越闹越大,想冲出去,陈锦书紧紧的拉住了他,小声的道“现在这店可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锦书的话成功的让陈小郎站住了,转身气冲冲的走出了店铺,陈锦书跟何田田也顾不上看热闹了,急急的跟了出去。
陈小郎一声不吭的坐上了牛车,何田田看着比往常更黑脸的人,与陈锦书对看了一眼,跳上了牛车。
何田田一直以为陈家是做杂货店的,没想到荷花城的店买的是首饰,难怪陈小郎会说,这荷花镇最有钱的就是他们家了,何田田头上就挽着一木簪子,虽然也有根银的,不过她不太喜欢那款式,本来还想见识见识这城里的流行款式,结果却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很是郁闷,这陈大郎真是到哪都与她作对。
“你以前来过吗?”何田田见陈小郎一副不要靠近我的样子,气压冷得很,便小声的问起了陈锦书。
陈锦书看了一眼陈小郎,也小声的回道“来过,以前大伯带我们都来的,生意很好。”
原来,荷花城这家店算得上是陈员外发家之店,在这之前,他确实是买杂货的,但那些利润不大,赚头自然没有那么多,后来陈员外认识了个做玉石的朋友,便投入了全部的资本开了这家店,而这家店的生意从开业就一直不错,这样很快就回本了,并为他赚到了不少的钱,也就从那开始陈员外在别的城里也开了同样的店,陈家的财产也就越来越多。
陈员外为人低调,不爱张扬,发家了也不像其他人一样炫富,村里的人都以为他不过是开杂货店的,根本意识他们家有那么多的家业,现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家店,除了陈大郎谁也不知道。
这家店对陈家的意义自然就不一样,难怪陈小郎会那么气愤,他肯定是看不惯陈员外的心血被人这样的糟蹋,可惜的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陈二少爷,根本无权指责,他心里一定感觉很无力吧。
何田田跟陈锦书同情的看着他,同时对陈大郎做生意的手段充满了怀疑,那伙计的做法,肯定不是头一个次了,要不怎么不见掌柜的指责他,诚信对生意有多重要,只要是商人都明白,这样的做法只会让顾客失望,不再进店了。
就因为这事,莲藕大卖的喜悦都被破坏了,陈小郎回到家,就只知道埋头苦干,心里在想什么也不说,连续两天后,晚上躺在床上,何田田忍无可忍,用力把他的腰间肉用力一掐“你想干嘛?那又不是你的店,你在这操什么心?”
陈小郎吃痛忙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不能动弹,过了好半响才道“爹曾经说过,那家店就是陈家的根本,要是连那家店都变成那样,谁知道其他的店变成了什么样?”
“你冷静冷静吧,现在的东家可不是你爹,而是陈大郎,你真是瞎操心。”何田田才不管陈员外说过什么,反正现在跟他们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陈小郎被她这么一闹,郁闷的心总算好了些,把头埋进何田田的怀里,低沉的道“那可是爹辛苦半辈子才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