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料想不到明洲竟然会如此敏感,但也没有否认。
明洲知道后,那张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强压了好久才没一时冲动就去问江砚要人。
现在是非常时期。
但是最后散场的时候,一向以儒雅著称的明总指着江砚骂了句。
“狗东西!!”
江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可不是狗吗?
在一小姑娘面前栽了个大跟头。
…
江砚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明岑已经醒了,正半躺在床上玩手机。
“头还疼吗?”江砚见她拿着手机,不禁皱眉。
明岑抬头便看到了靠近过来的江砚,吓得直接把手机反扣到自己的被子里。
江砚:“…”
因为错过了明岑的手机,江砚顺势将双臂撑在两边的床沿上,低头看着耳尖微红的少女。
过近的距离,淡雅的气息索绕在明岑身边,想起手机上的内容,明岑心虚地往床上缩了缩。
感觉每次自己干点什么的时候都会被江砚碰到。
明岑:…
江砚对明岑往里缩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长得像他这样的人有这么恐怖吗?
江砚顶了顶后槽牙,不信邪地又凑近了些距离。
但又想到了明洲说的那些话,最后还是忍住了,拉开了些许距离:“头受着伤还玩这么多手机,不想要小脑子了?”
虽然距离不似刚刚那么近,但明岑依旧能感觉到两人的鼻息在隐隐交融,那微颤的睫毛像挠在她心间,五感似乎在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敏感。
明岑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不…不疼了。”美色误人。
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又缩了一下,把距离拉得更远了些。
江砚:“……”
又躲。
偏偏又不能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