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赵小川认识这么久以来,我觉得赵小川今天说的话,最有道理,最不废。”
“……”虽然好像被肯定了,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的赵小川翻了一个白眼,“谢谢啊。”
杨真认真地接受了赵小川的道谢:“现在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所以都是应该的。
只要你别拖果果的后腿,我也没有那个闲功夫批评你。”
就像刚刚,只要赵小川说的是人话,那么她就会肯定赵小川的话。
她是女的,但她一点都不小气。
她是不会因为赵小川平时的不靠谱,就在这种时候拆赵小川的台。
这小不小气的,跟性别无关。
别说的小气是女人的专利,事实上,小气的男人比小气的女人多多了。
杨真看向了钟老师:“钟老师,我们的立场必须一致啊。
如果我们在第一轮就退让的话,那么就等于是我们直接退出了这场比赛。
那么我们今年来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准备的这一年时间,岂不是都浪费了?
还有,明年、后年,甚至是以后的以后,
这个比赛我们国家是不是还有参加的必要。
今年因为有果果,所以我们队伍的实力增强,国就耍这种手段。
万一以后我们的队伍里能出第二个果果、第三个果果,
那是不是代表着那几年,其实我们国家可以直接放弃比赛了?
总之就国这样子,以后但凡我们有争第一的可能,
那一年的比赛直接放弃来得更干脆,有面子一点呗。”
真到这种地步的话,那么杨真坚持地觉得,
以后他们国家的学生不管有没有实力赢第一,这个比赛都没有参加的必要。
作为国际赛的一个大舞台,竟然让国佬一言堂了,可真逗。
其实以钟老师的身份是不适合在学生的面前说一些太过激动的话。
钟老师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坚决维护自己学生利益的前提之下,
安抚好学生的情绪,免得学生在过于激动的情况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本来钟老师的任务就不单只是安慰唐果,他安慰完唐果之后,
肯定是还要继续安慰其他学生,让其他学生相信,他们的成绩是真实有效,会被保住的。
钟老师哪里想得到,杨真是小炮弹的话,赵小川就是一个大炮弹,
他才来得及开口安慰唐果没几句,就被这两个学生狂轰滥炸了一番,
炸得钟老师差点魂不附体,缓不过劲儿来。
等钟老师缓过劲儿来之后,便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连你们都想得到的问题,我能想不到?
我要连这点脑子都没有的话,有什么资格教你们,给你们当老师?
放心吧,今天这个情况,我们肯定是不坐让国一言堂的。
哪怕我们花国有一句口号叫作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国还这么张狂,
这个第一,谁都可以拿,还真就不可以让国这么简简单单拿走了。”
国的人越是不择手段地想拿第一,钟老师表示他还偏就跟国的领队扛上了,
他是死都不肯让国的人这么轻松就把今年的这个第一拿走了。
今年的比赛,他们国家队好不容易出个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