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九泽尴尬的如坐针毡,想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我也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沾上了这东西,我也想不通,这也太奇怪了。”
小郡主冲他摇摇头:“丁大人不必向我解释,才子佳人,是人之常情,我理解的。而且我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不会四处去议论,丁大人不必担心自己的清名会有所受损,过了今天,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小郡主说的话很善解人意,丁九泽听了却更难受了,明摆着小郡主此时已经误会他了,而且是那种他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他在辩解的误会。
丁九泽尽量严肃了自己的脸色:“不管小郡主你信不信,我自己是真的不明白,肩膀上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的?我平日里也用不到这玩意儿,今天也没接触过哪个姑娘,倒是有为我引路的侍女,但是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就纳了闷了,肩膀上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小郡主看他神色不像作假,顺手帮他推测了一下:“可能是你碰到哪里蹭的吧,不重要,丁大人不必纠结于这种小事。”
丁九泽点点头,继续喝着茶水,不再多言。
又喝完一杯茶水,丁九泽想起了自己大半夜的在街上碰见小郡主,就顺嘴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小郡主怎么也在街上?”
小郡主摇晃着团扇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接着又笑意盈盈的说道:“有点事情要处理,在外面耽搁的久了一些,所以这个时间才开始回王府。
丁九泽“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喝着杯子里的茶水,不再多嘴去问。
很明显小郡主这么晚还在外面是有事情要办,刚才回答自己的时候,也明显有意避开重点,自己确实不适合再往下面继续问了。
丁九泽想了想,这里到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自己一直保持沉默,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就拉着小郡主说起了家常:“郡主来这里这么些日子,住的可还习惯?有没有感觉到水土不服?”
小郡主摇摇头,笑着说道:“还可以,我是郡主,吃穿用度之上自然不会委屈,水土不服刚开始是有一点,但我身边还有一个挺厉害的小徐大夫,有他在,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不重要的小毛病了。”
丁九泽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听江先生夸赞过,徐大夫和小徐大夫的医术都很好,有他们在,自然能够调养好郡主的身体。”
“好说好说,丁大人若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借小徐大夫一用,小徐大夫平日里钻研医书,很喜欢给人看病呢。”
“这样的话,郡主可以给小徐大夫一些便利自由,让他在若水古镇里走街串巷为人治病,也算是一种修行了。”
“他已经开始这样做了,就是以后呆的时间长了,找他看病的人可能会少,他开药的风格完美的继承了他的师父。难喝到让人不想继续治病,丁大人有机会可以体验一下。”
“……这种事情我其实不是很愿意想体验。”
小郡主继续推荐自己家的这个小徐大夫:“一点小小的风寒也可以,请相信小徐大夫的水平。我看丁大人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明日宿醉应该会很难受,不如就让小徐大夫为你开一晚解酒的药汤吧,只需要一碗药汤,说不定接下来几个月丁大人一想起那个味道就能醒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