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这夫主做得很是贤惠,把一切都准备得合乎礼法,既不会怠慢了阿浅,又不会僭越夫主。
送入洞房后,我跟琉光浅在床上相对而坐,他一身绛红色喜服,越发显得面色如玉。我拉过他的手,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有些凉。
“阿浅,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云锦的侍郎。我们能走到如今,要谢姜安。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你要敬重他。你可明白?”
他听了此话,缓缓点头。
之前青州之行定做戒指,便见他有和姜安攀比之心。我得敲打敲打他,丑话要说前头。我可不想后院夫郎争宠,鸡飞狗跳。
看着手足无措的琉光浅,躲闪的眼神难掩新婚之夜的慌乱,心里闪过一丝疼惜。我抬手,抚上他的脸,是这条丑陋的疤让他如此不安吧?低头一吻印上那道疤痕,我用另一只手捧住他条件反射般预躲开的脸,将这条疤从头亲到尾,如品珍馐般。
我用指腹摩挲着亲过的疤,柔声道:“阿浅,我在这里盖了章,这是我的,不准你嫌弃他。”
他猛然抱紧我,把埋在我的胸口,掩饰着眼中闪过的水光。我心里叹气,看来这疤不光是让他的脸难看,更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过了片刻,我道
“阿浅……熄灯吧。”
黑暗中,我脱掉光了衣服,躺下,阿浅熄了灯伸手探被子,忽然触到我不着寸缕的香肩。只觉他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的,一点点的抚摸更多。
他是学医的,虽然没见过女人的身体,确是知道人体结构的,所以并不像姜安那样不得要领。
“阿浅……舒服么?”
他呼吸忽然急促。我好笑的柔声道:
“阿浅……我的好阿浅,说你喜欢我啊。我想听……”
“别,别说了……”
如果有灯,云锦一定能能看到琉光浅脸上精彩的表情,一个初经人事的男子,如何经得住她这般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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