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青禾养成了晨跑和夜跑的习惯,身体素质才好了些许,据说这一切都得益于某个吓唬人的坏女人。
不出黎迤逦所料,陆青禾一大早就把人拉起来跑步,脸上表情还有些着急和严肃,眼眶还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黎迤逦看着她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心里突然发现这丫头其实还能走林黛玉的路线。
“是啊,直接给我吓醒了,咱快跑步去吧。”陆青禾拉着黎迤逦的手,声音里还带了哭腔。
“雾草,你竟然被一个梦吓哭了,那可是个梦。”黎迤逦拉紧了陆青禾的手,什么梦能把这孩子吓成这样。
“还不是你昨天晚上吓我。”陆青禾揉了揉眼睛,脸鼓起来像只河豚。
“……你是不是梦到温瑾言了。”黎迤逦深吸了口气,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奈。
看陆青禾那哀怨的表情,黎迤逦同志悲催的发现,自己又真相了。
“别吵吵了,做正事,不瘦到九十斤我就不姓陆!”
“那你姓什么?姓温吗?”黎迤逦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被陆青禾拉着走。
“你别说这种让我脸红害羞心跳加速的话。”陆青禾单手捂着脸,一脸娇羞的说道。
试想一下,一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一十多斤多斤的胖子,朝你矫揉造作,故作娇羞,你是什么感受?反正黎迤逦要被恶心吐了。
很久以后的后来,趁着温瑾言他们都在,黎迤逦想起来,又问起那晚,陆青禾到底做了个什么梦?后者脸色不自然的看了看温瑾言,眼神还有点哀怨。
“我梦见自己告白,然后某人一脸不屑的说:作为一个矮胖矮胖的土肥原,你竟然还敢说喜欢我?我喜欢大长腿,小蛮腰,莲藕臂……你有什么?宽厚的身姿吗?”
据说那段时间,是唯一一次,陆青禾胆大包天的给了温瑾言好几天脸色看,后者还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本部一个学妹给自己表白被她知道了,所以才吃了醋,自然不会想到某个小气的女人只是为了一个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