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没停,揪着红绸布头开始拉,佟橙儿如今哪里顾得上他手上有什么动作,自然没注意到。
就在佟橙儿在他喉结处逗留时,胤禛手腕处的红绸布解开了。
佟橙儿这个时候还沉浸其中,没注意到。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佟橙儿觉得不对劲,猛的一个激灵,从酒色中清醒了不少,不过已经晚了,等她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胤禛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把眼上红绸布给解开了。
佟橙儿顿时一个惊呼:“你怎么解开的?”
她明明绕了好多圈,非常确定寻常人肯定挣脱不开。
这人怎么回事?
胤禛先是眯眼,然后轻笑了一声,拨动了一下她脸颊旁细碎的头发,道了句:“我的傻姑娘,你系的是活结。”
佟橙儿被他拨动头发,还被他叫傻姑娘,耳根莫名有些发烫,心跳猝不及防漏了一拍。
胤禛见状,觉得她动人极了,再也忍不住,便直接上了嘴。
他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被佟橙儿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动作迅速,把佟橙儿身上剥的跟他差不多。
再然后,直接就着沙发……
虽然过了年,但是京城仍旧是冬月的天,外面寒风阵阵,屋子里烧着碳火,温暖如春,烛光中,两个互相交叠的身影上上下下,十分有节凑……
门外,苏培盛早就吩咐了备水。
今日是如兰守前半夜,听到里面的声响和动静,面色如常,不过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这天儿可真冷啊!”
福晋和主子爷恩恩爱爱,做奴才的可高兴了,只是这大冬天的,主子们在屋里头“芙蓉帐暖度春宵”,她们这些个在门口守夜的,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想温暖的被窝。
苏培盛笑了笑,没说话。
如兰也没在意苏培盛,心里想着自己好像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
第二天,佟橙儿醒过来后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羞耻感猛上心头。
她觉得这事不能全怪她,多少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再加上昨天烛光下的男色太过美丽,她把持不住啊!
胤禛见她这样,笑着开口:“醒了。”
佟橙儿闻言抬头:“你怎么还没走。”
以前晚上要是胡闹很了,第二天醒来他要是要上差的话会提前走。
今天好像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啊!
胤禛解释道:“吏部最近不忙,我晚点去不要紧。”
佟橙儿赶紧道:“要以身作则懂不懂。”
关键是他在这里,她害羞啊!
胤禛:“没必要。”
他暂时不打算拉拢朝臣,所以没必要太过周全,偶尔迟个到,缺个差也没什么,毕竟凡事太周全,不太符合他如今的年纪。
“这话要是让皇阿玛听到了,怕是要说你了。”
胤禛摇摇头道了句:“皇阿玛才不会呢!”
佟橙儿不信:“皇阿玛重规矩,怎么就不会了。”
胤禛听她说皇阿玛重规矩,忍不住发笑,白日宣这样的事都做过的皇帝说他重规矩,胤禛突然觉得规矩特别像是个笑话。
见他笑了,佟橙儿不解:“不对吗?”
“皇阿玛是重规矩,不过只是对寻常人重规矩而已,我可不是寻常人,若是凡事都做到极致周全,皇阿玛怕是才要睡不安稳了呢!”
胤禛一直觉得极致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种缺陷。
“你是说你要是太过优秀皇阿玛会忌惮你?”
胤禛:“忌惮我倒不至于,估计会为了太子二哥给我找点不痛快的事让我来做,在皇阿玛心中,太子占据的分量永远都是最重的那一个。”
哪怕梦中太子被斗下去,最后颓废荒唐无度,皇阿玛心中最疼爱的儿子还是太子,甚至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