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寒重重地沉了口气，严肃的神情缓和下来，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柔和，“知道了，在外面我会忍住的。”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我？”她只能全当没有听到，快速带上了口罩，转移了话题。

他挑了挑眉，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等着她的解释。

“你已经是结了婚的男人，在公众场合，不管是在工作室楼下也好，还是医院里也好，你都……不合适对你妻子以外的女人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江可司说的小心翼翼的，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就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怒了他。

傅立寒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双手插在兜里来回踱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忽然他走到了江可司的面前，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不是你当年从精神病院逃跑，我现在娶的人会是你，江可司……”

“没有如果，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江可司突然提高声音打断了他。

傅立寒蠕动着嘴唇，话到嘴边只好咽了回去，看着她唯一的一只灵动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了。”他低低的回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失落，转身离开了重症监护室外。

他刚才的话说的太过了，如果不是当年他把江可司送到精神病院去，那么她的眼睛不会是这个样子。

自打从医院里出来，他的眼前就老是浮现出江可司当年看他的眼神，两只眼睛黑黑的亮亮的，像两颗葡萄，总是怯生生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