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正在把衣服按颜色深浅分开,手洗机洗分开的佣人突然听到洗衣房的门重重的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吓得她在凳子上跳起来。
转头看向气喘吁吁冲进来的傅立寒,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老脸被吓得惨白。
“哎呦,傅先生,你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她埋怨道,忍不住瞪了一眼他。
刚刚她的心跳都要被吓停止了,什么事情值得傅立寒这么兴师动众的啊?
“我的衣服里的东西呢??”傅立寒一进来就埋头寻找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你是说那跟旧旧的头绳吗?”她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刚才翻出来就拿给了落海艺的东西。
见他点头,她就赶紧告诉他,“刚刚找出来我已经拿给夫人了。”
她话音未落,傅立寒又风风火火地冲出洗衣房,脸上满是紧张。
那根头绳她记得,傅先生从小就当宝贝一样带在身上,谁都不允许碰,有一次换衣服不小心弄丢了,整个傅家上下的佣人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把头绳给找回来。
傅立寒回到房间,正想质问还在浴室里洗澡的落海艺,忽然瞥见床头柜上就好好的放着他的那根头绳。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重重地穿着粗气,走过去把头绳贴心收好。
“立寒,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件浴袍过来。”浴室里的落海艺听到外面有动静,应该是傅立寒回来了,便赶紧让他帮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