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歌和流夏闻言,只着中衣便从房内冲出来,看见弯腰忍痛的皇甫宸,不仅大吃一惊,竟然还有人还能伤的了殿下?!
“殿下,你受伤了?”
“伤在哪里?我这就去请大夫。”
皇甫宸摆摆手,脸色变了又变,几番隐忍才缓缓道:“不用请大夫,今日和宇文逸喝酒多了些,伤了脾胃,扶我去床上休息就好。”
“好,好,殿下慢点。”
两人七手八脚的把皇甫宸扶到了床上,飞歌又端来了一盏热茶,昏暗橘黄的烛光下,皇甫宸倚榻斜坐,仍可见脸色发青,唇色发白,可见上官霁月的那一脚有多狠。
“殿下,真的不用请大夫吗?”流夏不放心的问。
“不用。”
“可是您都这样了啊!”
“流夏,我们先下去吧,别打扰殿下休息了,下次少将军再来,你替殿下挡几杯酒就好了。”飞歌心思细腻,眸光微闪间,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便拉了流夏想要离去。
“可是殿下他……”
“没有可是,我们快走吧,殿下休息一晚肯定没事了,如果明早还有事,你忘了,我们还有秋神医给的养胃药丸啊!”
说话间,流夏虽不情愿,但已经被飞歌拉扯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第二日清晨,皇甫宸果然不治而愈,一张俊脸神色如常的出现在飞歌和流夏的面前,眸底依旧是那千年都化不开的寒冰。
“殿下,你真的没事了吗?”
听闻流夏的话,飞歌立刻单手扶额,满头黑线,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皇甫宸的脸色,果然又黑了一点儿。
“流夏,飞歌,你们秘密在淮阳城中查找她的下落,我怀疑她就在淮阳城中!另外,凡是出城之人皆要严查,务必要拦下她,阻止她回南迟!”
“殿下,您是说……上官姑娘?”飞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什么?上官霁月来到了淮阳城?她来干什么?是打算回南迟报仇吗?”流夏话一出口,很正常的又得到了皇甫宸一记白眼。
“流夏!”皇甫宸的声音不怒而威。
“是,属下知错了。”
“殿下是见过上官姑娘了吗?”说话的是飞歌,他知道,皇甫宸是不会无缘无故的下这样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