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自殿门前传来。
银霜、冬雪听到声音一惊,瞬即跪在了地上。
青箬抬头看去,一袭明黄自殿外走来。
“参见陛下。”青箬跪下时,脚踝又传来一阵刺痛。
“起吧。”景兴帝打量着桌面上的膳食,径直坐在桌前。“阿姣可介意同皇兄一起用膳?”
“阿姣求之不得呢,已经许久未同皇兄一起吃早膳了。”
景兴帝瞥了眼正在摆碟碗的青箬,她的眼瞳内隐隐有血丝,神色有些憔悴。
青箬替他布上膳食,算着时辰,他约莫是刚下了朝。
看了眼面前的早膳,景兴帝夹了块水晶糕,“青箬何时会许平府的膳食?朕之前可未曾见过。”尝了口其味道同许平本土的味道相差不多。
李家原地在开州许平府。
“她说自己有读心之术,问了我的马才知晓。”
青箬心里黑线,这丫变得也忒快了些吧。
她也知道以李姣的性子自然是憋不住,可跟谁说不好,偏偏同景兴帝讲?况且还当着本人这个当事人的面。
为什么突然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脚。
“读心之术?”景兴帝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朕倒不知青箬竟有此高深之能。”
青箬哭笑不得,“陛下谬赞,奴婢这不过是奇伎淫巧,上不得台面。”
“既是有如此之能,朕也想见识一二,不若读读朕之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