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曼慢慢的回过神,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
厌恶的说:“谁叫你来的?我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那女人先是欲生气的站了起来,后许是想到什么,又坐了下去。
笑得自以为优雅,“易曼,我知道你不喜欢妈妈,但不管怎样,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不签这个名字,谁又会给你钱做手术?”
“听说你也并不想做手术,既然如此,干嘛不把钱给妈妈,妈妈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女人演技很好,说的冠冕堂皇,若不是一开始见过她高傲的模样,郁时安可能真会相信她是会真心对易曼好的。
不过郁时安也着实惊讶了,她想过好几种可能。
以为易曼的父母是没钱,或者另有苦衷。
但实在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没皮没脸,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丝毫做父母的温情。
难怪易曼怎么也不肯松口告诉她父母出车祸的事情。
可能她早就知道告诉了也没什么用,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她这个女儿。
易曼躺在床上,看都不想看亲生母亲一眼。
她看着窗外,由着女人说,看似毫不在意的面无表情。
实际上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角泛着水光。
这样的感受,她体会了十七年。
有时候她觉得她的出生就是个悲剧,既然不愿意给她活下去的希望,当初又为何要生下她呢?
郁时安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在易曼面前。
眼神犀利的看着女人,“这位女士,你是易曼的母亲,不是一个讨债的,你刚刚说的这些话,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嘴脸太可耻了吗?”
“你是谁?”女人生气的打量着郁时安,见她简简单单穿着一件白大褂,以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医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