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赋正是死在花儿似得年纪里。
“先前姑娘跟老身说是宝儿在家里闹腾的时候,老身倒还没这般气。”意识到自己说岔了话,李老夫人忙又说起了正事儿:“宝儿毕竟是个孩子,哪怕他做的事情出格了,我这个当奶奶的还能真记恨孩子?”
“可宝儿娘你不应该啊!”李老夫人看着帷幔老泪纵横:“老身年少时丧夫,孙子也没了,你难道还要我老年丧子么?”
“你这个女人心太狠!只想着自己一家人能团圆,不想想老身我也是依仗着儿子活着,你是想我们娘儿俩的命一起要啊……”
……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大了,做长辈的少搀和他们的事儿。”
“可他们也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啊!”
说道此处李老夫人又来了气,她指着被帷幔遮起的床铺问道:“宝儿娘还在里头?”
“嗯。”阿峦点点头。
“好!”李老夫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将桌上的茶壶茶杯震得一起跳了起来:“花姑娘也在,正好有人能评评理!”
李老夫人提到花姑娘的时候阿峦也正看向她,两人碰了个对脸儿,李老夫人顿时一怔。
阿峦一直带着帷帽,这是李老夫人头一次看清她的真面目。
“竟是这般年轻的一个姑娘。”李老夫人喃喃道:“花儿似得年纪,多好啊……”
莫名的,阿峦的心里一疼。
花赋正是死在花儿似得年纪里。
“先前姑娘跟老身说是宝儿在家里闹腾的时候,老身倒还没这般气。”意识到自己说岔了话,李老夫人忙又说起了正事儿:“宝儿毕竟是个孩子,哪怕他做的事情出格了,我这个当奶奶的还能真记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