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一分钟，老怨鬼才搭理她一句：“你还知道联系我啊。”那语气，酸不溜秋的。

云凰勾唇：“不生气了？”

余光瞥见云凰脸上挂着笑，楚伊还觉得新奇。云凰本就很美，这么一笑，人更美了。

一边跟老怨鬼沟通的云凰注意到楚伊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扭头看她，神色淡淡：“怎么了？”

楚伊摇头，双手捧脸：“凰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女孩的语气令云凰一怔，她扯了扯嘴角，将笑容收起来，不冷不热道：“是么。”

楚伊点点头。她从来没见过似云凰这般的女孩，不，或者说，她之前从未认真了解过她。

娱乐圈这么大，哪怕是在各种场合相遇，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个招呼也是常有的事。可她记得，以前见面的时候，云凰的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贪”。每次离场之后，娱乐头条上大多都有云凰蹭热度的新闻，久而久之，圈中人都不太喜欢跟云凰凑在一起。

不怪她对云凰有偏见，实在是……她以前做过太多令人不喜的事情，难免叫人心生嫌隙。

不过，楚伊现在可以说她认识的凰姐姐跟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浑然不知道楚伊心中在想什么的云凰此刻正揉着眉心，很头疼。

“你什么时候回来？老子快无聊死了你知不知道！我说你这家伙，一个人跑到外面去，还一去这么久，把老子一个鬼丢在这里，跟一群听不懂老子说话的人……”老怨鬼那张嘴叭叭叭个不停。

云凰：“……”她还真是第一次发现一只鬼可以这么啰嗦！

等老怨鬼说了半天，云凰才免开了尊口：“说完了？”

说得口干舌燥的老怨鬼“哼”了一声，才怏怏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