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仙苏同是女子,为什么就不能体会一下仙苏的痛苦呢?你与仙苏同是女子,更应该相互帮扶。”
百轶如不懂对方这个结论是怎么的出来的,听在耳中很是刺耳,如果是现代她可能笑笑就过去了,但现在这个时代这是对一个良家女子最大的侮辱。
百轶如往前倾了倾身子,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小公子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锦帕细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对方,韩诚玉看着对方吐出愚蠢二字,音调冷的骇人。
“百世越,好好教教你老乡吧,我还真怕她被人打死在某一个暗巷里。”
百轶如扔掉手中的锦帕微倾了身子凑到百世越的耳边如此说道,声音虽轻却好像一声响雷。
楼下的仙苏已经抚琴完毕,撩开红纱走了出来。一身艳丽的红衬的人艳若玫瑰,腰肢轻摆似弱柳扶风,美艳与柔弱都恰到好处,楼上也有不少人被仙苏的出场惊艳到,所有人都在看楼下的仙苏,身旁的小公子已经无人关注。
【小软,她漂亮吗?】
百轶如戳戳肩膀上的小软,小软动了动身子,不想搭理百轶如。
“奴家仙苏多谢各位公子捧场。”
仙苏摘下覆面的红纱对着众人盈盈一拜,便又是一声呵气声。
“奴家设此台,愿以诗会友与君秉烛夜谈。”
仙苏说完便退入了红纱之中,楼里的妈妈走了出来说着一些类似现代比赛规则一类的东西,伴着琴声,不少人都铺纸研墨。
百轶如的毛笔字很凑合,写诗是相当凑合,转身看楼上的客人也没有一个上手的。看韩诚玉的时候,百轶如总觉得对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小公子时不时的想和韩诚玉搭话都被对方的冷脸吓了回来,百世越倒是不惧韩诚玉的冷脸,只可惜韩诚玉好像吃错药一般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总感觉像是修罗场。
仙苏的侍女端着托盘在楼下众人之间穿梭,时不时有人将手中的宣纸折好放在托盘之上。楼里的妈妈也上了二楼,有客人对妈妈招手说一个价格,又有客人说了一个更高的价格,价格已经上涨到了2000两银子,妈妈接过客人的银票,从身旁小厮手中取了写好诗词的宣纸放在手中的托盘之上下了楼。
原来是这么玩的啊,百轶如再看下面那些人的时候脸上就挂上了怜悯的意味。
“长见识了啊。”
韩诚玉抬手敲在百轶如的脑袋上,百轶如摸着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长见识就走吧。”
百轶如伸手拉着韩诚玉的袖子不让他动,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韩诚玉叹了口气并未起身。
“公子们的诗词奴家已经看过,在此奴家先谢过众位公子的捧场。”
楼下已经有人起哄赶紧公布结果,楼里的妈妈接过仙苏的话将一张宣纸打开,在众人遗憾声中仙苏走下高台缓缓的向楼上走来。
“在下倒是有一首诗想与这位公子的诗词一较高低。”
百轶如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是谁,楼下的仙苏就有些尴尬了,站在楼梯之上左右为难。楼下的人起哄让小公子念出他的诗词,未等仙苏想好应对的方法,小公子的诗已经脱口而出。
一首静夜思震惊了在座的所有人,所有人都公认比之前的那首诗要好,小公子获得了与仙苏秉烛夜谈的机会。
楼上众人看小公子的眼神开始有些不对劲了,韩诚玉的神情也柔和了一些,好像是被对方的才气给吸引了。
呵呵,真当这个时代的诗人才子都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