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离死人也就差一口气了。
她一声叹息,雷神爹爹给她紫荆雷,还真是给对了。
温久年的手腕冰凉如尸,金绵绵触及不禁打了个颤,丝丝紫金相间的雷光入体,她皱了眉。
这副身体是破烂拼成的吧?
经脉不畅也就罢了,这五脏六腑有损是怎么回事?分明就像个被打散了再随便拼凑出来的一样。
但即便是这样的身体,紫荆雷也不是不能治,要看看这温久年愿不愿意治了!
“男、男女有别,放、放手!”
温久年一睁眼便看见金绵绵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是浑身无力。
奈何他如今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断了,更别提其他力气了。
金绵绵浑不在意,用紫荆雷细细温养着温久年的五脏六腑。
“你放心,我只是让你撑到梁大夫来。”
对温久年,她的认知也仅停留在皮相好看的层面,
紫荆雷又不是谁都能享用的,况且她方才分明看见温久年对她的排斥与厌恶,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发善心喜欢每一个人。
一个时辰之后,齐匪带着梁大夫姗姗来迟,就像预料到金绵绵不会让温久年有事一般,二人来了之后竟然还寒暄了片刻。
“梁大夫,那温先生就交给你了!”金绵绵撒手。
梁大夫搭上温久年的脉,默了良久之后神色怪异地看先金绵绵。
他与金绵绵是打过交道的,上一次在桥头村那村妇家中出现的情况,又一次出现在温久年身上,原本濒临寿尽的五脏六腑,似乎重现了生机,他忙用银针辅助,养穴以稳心。
“梁大夫,他怎么样了?”齐匪问。
相对与金绵绵的冷漠,齐匪对温久年更是关心。
半个时辰后,梁大夫将手中的银针收起:“无碍,只是这前半夜需要人守着,若是无事,这后半年便可彻底安心了!”
在这之后,梁大夫又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开。
温久年虽然还在昏睡,但看的出面色好了许多,呼吸渐匀。
“小侠女,你就不好奇冷墨夜与温久年的关系吗?”
齐匪妖娆地往榻椅里一坐,比美人还要魅三分,若他是个女人,那还得了?
“什么关系?”
金绵绵探上温久年的手腕,细细梳理他的经脉脏腑,随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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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匪也不着急,万般魅惑地笑:“你唤我一声匪哥哥,我便告诉你。”
“做梦!”
金绵绵眉梢跳动,齐匪这样的人,她可不愿意招惹,与自己相克的人,指不定就是扫把星君附体!
齐匪长叹,眼角竟是落泪:“你一声声大虎哥唤得那般亲切,唤我一声怎就成了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