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慌乱地解释。
“不是?”
冷墨夜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魅惑人心。
“服侍我,若是能让我满意,说不定会告诉你。”他道。
“啊?”金绵绵震惊的看着他。
他是认真的?
一瞬间金绵绵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甚至还有避火图上出现的那些,一幕幕一幅幅,直教她面红耳赤,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开始吧。”冷墨夜的眉梢轻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服侍。
金绵绵默然咽了口唾沫,眼帘颤动了好几次,将手缓缓放在冷墨夜的肩头,红唇向前,轻触他的下颌,鬼使神差地,又慢慢噙住眼前的薄唇,而后又是鼻尖、眼帘……
一双手慢慢伸进他的衣襟,触摸那结实的胸膛,驻留腰间。
耳畔传来一声叹息:“从何处学的?”
金绵绵心中咯噔一声,小声道:“就、就那日的避火图……”
“避火图?”
金绵绵点头:“就是那一日齐匪要我给你的……”
她摸着心口发誓,她只变动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马车里一时间静得连空气都仿若凝滞,冷墨夜长叹一声:“学艺不精,害人不浅!”
金绵绵的唇瓣被噙住轻啜,耳畔喁喁低语:“我教你一次,你且要记清楚。”
接下来的一路,金绵绵满脑子都是空白的,直到下了马车,冷烈的寒风吹散脸颊的臊红,她还是不敢去看冷墨夜,甚至还用手掌挡住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冷墨夜再一次将金绵绵抱起:“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别问,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早晚会知道!”金绵绵沉默着腹诽。
宫门口早有宫人列队迎接,每来一人,便有指定的宫人带路。
行至一半,一个身影飞速从二人身边闪过,齐匪身着红衣,一脸媚色地拿着一根发簪放在鼻端轻嗅。
“白术,你用的什么头油?桂花味儿的吗?”
金绵绵一头青绸般的发丝散落,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之下显出光亮顺滑,自然也显出了金绵绵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
“你还给我!”金绵绵凶道。
齐匪拿着发簪躲闪:“啧啧,你家世子也太小气,来来回回只给你穿这么一身衣裳,倒不如跟了我,我府中的几百件衣裳,你随便挑!”
“你一千件也抵不上我这一件!你到底还不还?”金绵绵的手心汇聚了紫荆雷。
桅金软甲一甲难求,怎是寻常物件可以比的?
齐匪后退了两步:“哎呦呦,世子啊,这小侍童脾气也太大了!惯坏了,惯坏了!”
“齐匪。”
冷墨夜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吹过,瑟瑟萧萧。
齐匪的兴致瞬间被打消一半,恹了神色将发簪扔给金绵绵:“不好玩,你们都不好玩,还是我的小宫女知冷知热啊!”
言罢,动作妩媚地将散落在胸前的发丝甩到身后,一阵香风袭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却又诡谲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