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人?”冷墨夜问。
金绵绵的头垂得更低:“与你一生相爱的人。”
梦境当中魔君对那女子爱得痴狂,甚至错将她当做那个女子,那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当是一生挚爱。
长久的沉默之后,金绵绵心中难受得很,有些后悔去梦境当中找那个女子,她直觉若是一直不知道,便不会难受。
“她还没有出现在你身边。”金绵绵又道。
粗粝的手指将她的下颌抬起,冷墨夜的唇准确捕捉到她的,吻得细腻缠绵,她几乎喘不过气,却如同溺水之人一般迫切需要这个吻,她吻得认真,吻得心痛。
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滚到下颌,有几滴落到唇间,连吻都带了咸味。
冷墨夜很快察觉,指腹万般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薄唇之间发出一声轻笑:“我都听见了,那个人说,你便是那女子。”
“他胡说!”
这一句辩驳还没等她说出口便消失在唇角。
“世子,你知道梦境中的那个人是谁吗?”金绵绵问。
冷墨夜沉默了一瞬,道:“他说他就是我。”
“然后呢,他还说了什么?”金绵绵的眸子中含了期待。
魔君总会留下一些重要的话吧?比如,爱人?
冷墨夜沉下脸,继而便略带惩罚地吻上金绵绵的唇瓣,唇齿之间的觅合持续了很久。
直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才放开她,眸中带着阴沉热浪,像极了烈日炎炎中被烘烤着的湖面。
“你为何一直提他?”
金绵绵哽住,这人不会连自己的醋也吃吧?
冷墨夜的手指拂过金绵绵的耳畔,如对待珍宝一般捧着她的脸颊,眸子之中全是认真肃然:“记着我说的话,你只能有我。”
金绵绵豁然笑了,大着胆子去挠她的痒:“我自然只有世子一人。”
冷墨夜哼声躲闪,眉眼越发像月牙一般,一时间二人嬉笑打闹,马车也行得不稳了。
冷墨夜抱着金绵绵,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腰肢上摩挲,金绵绵受不了痒,不停扭动挣扎着求饶:“世子别闹了,我们马上就到锦城,让别人看见这样不好。”
懿王府世子与自己的侍童在马车上抱成一团,成何体统?
冷墨夜哼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以白术的身份留在文山书院。”
想了想又道:“等我回来。”
“你要去干什么?为何不带上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要去找其他的女子,不忍心让我看见,对不对?”金绵绵故意激他。
冷墨夜的眉梢轻挑,看向金绵绵的眸子满目嫌弃:“女子这个物种,有你一个便够了。”
他的整张脸倏然凑近她:“你不能让我去找其他女子。”
“为、为何?”金绵绵的脑中空白了一瞬。
冷墨夜的薄唇尽是魅惑:“因为你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