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帮温久年么?多大的事儿!
冷墨夜轻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不准与其他男人来往!”
金绵绵哼了一声:“世子安排得这么周全,想必也安排了监督我的人吧?”
冷墨夜抿唇,有时候,他的小丫头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那血族的小子呢?世子安排好了吗?”金绵绵仰着头看冷墨夜,一双眼睛如古井中透亮清澈的水。
沁人心脾,将冷墨也的燥意抚平。
“冷墨柏,不是失踪了么?”冷墨夜的唇瓣透着薄凉。
“果真是你干的?!”金绵绵掩唇惊呼。
继而委屈,冷墨夜这个毛病,又是什么都瞒着她!
看着冷墨夜嫌弃的眼神,金绵绵干笑了两声,方才在懿王与夏玉容面前,他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的?
冷墨夜抱着金绵绵深深吸了口气:“你我成亲的日子,如何能让旁人添堵?那小子算计在先,我也算不得谋害于他,至多算是自保。”
“他……死了?”金绵绵猜测。
她的眼睛因着方才的委屈湿漉漉的,像极了讨食的小狐狸。
冷墨夜不由得吻了上去,金绵绵攒了力气推开他,瞪着他的眸子无声抗议,好好说话,亲什么亲?说不清楚不准亲!
很快冷墨夜败下阵来:“血族之王,哪里是那么容易死的?无非是弃了这一具躯体,另外寻找罢了。”
“懿王这一次该是很伤心了。”金绵绵不由道。
冷墨夜哼了一声:“侧福晋沈氏有了身孕,他很快就添新子,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冷易海那种冷血无情的,不配伤心二字。
若是伤心,冷墨柏周岁那场大火之后,他便应当伤心了!
那一场无缘无故的大火,他不信冷易海不知是夏玉容为了对付冷墨夜弄巧成拙。
一个人的心能薄凉至此,哪里会伤心?
金绵绵抿紧了唇,想了想,将用血戒改造而成的玉镯用丝线系了,套在冷墨夜的脖子上。
血戒本就可以吸收怨气为已所用,放在她身边只是一个储物法器,而放在冷墨夜身边,却能护他安康。
再不济,遇到危险之时也能放出其中的数万怨气抵挡。
这些,金绵绵自然不会同冷墨夜说,否则她当初偷盗血戒一事,不就露馅儿了么?
至于冷墨夜日后会不会发现,发现之后又会如何,那就不是她该思虑的事情了。
“爹爹给我的,里面装了足够半年的食物和水,行军打仗,以防万一。”她道。
冷墨夜的薄唇上扬,噙着笑意,冷冽温和。
“还是夫人想得周全!”
小丫头,终于舍得将血戒还他了。
此时宫门早已下钥,冷墨夜飞檐走壁地将金绵绵送到娴妃的景阳宫,宫中灯火通明,显然,娴妃一直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