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已经来到村口,由于白天下了一场大雨,出来活动的人也比较少。
伊万秋环顾四周,在村口在此时也就只有他们二人,而整座村子早已陷入了一片安宁的氛围之中。
唯一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身边草丛里树叶下小溪边,那时儿高亢时儿低沉的虫鸣声,在远处的大榕树上山间的树荫间也偶尔会有猫头鹰布谷鸟的低鸣声传来。
但并不妨碍两个要谈情说爱的男女青年,那颗砰砰隐动的心。
在蟋蟀声的交响下清幽的月光下和风屡屡的吹佛下,似乎变得刚刚好一般,这一切都在等待着即将上演爱是如何而来又该奔向哪的戏码。
“也没有了啊!”
伊万秋轻快的回答道。
李思梦有些好奇,好奇伊万秋是怎么摘到的,更好奇的是往日里不都说很难取的吗?
“那你是怎么拿到的?我听说这种花只生长在悬崖之上,很难得到耶,去寻找的人大都凭运气的多。”
对于李思梦的提问,伊万秋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也不想着像话本里的爱情那样。
女主问男主问题,男主总是一副欠扁的样子装高深并且轻描淡写的说着很容易就搞到了手,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可言,然后暗地里期待着女主能很崇拜自己。
然而伊万秋想的正是相反,他知道来之不易才会更珍惜,包括感情在内,即便他现在不想开口回答这个问题,那么等下再说也是有必要滴。
两人走在安静的小道上,像是闲散的路人在那交谈着彼此这些天的所见所闻。
但他们之间并不是什么闲散的路人,相反是一对即将共度一生的情侣。
“原来知道的人还挺多的嘛?”
伊万秋喃喃自语道。
“嗯?”
声音虽然小,但李思梦都听到耳朵里了。
李思梦回应了一个字,然后就变得很安静,她期待伊万秋能告诉她花是从何而来。
在爱情面前女人在意的过程就在这里,结果也非常重要,但往往过程更能看出这个人对自己的关注度,也就是爱有多深,在感性思维面前会被判断成结果的重要标准之一。
伊万秋放缓说话的节奏“他是我的一个好哥们,他……常年在外狩猎,我也是无意间问他的,他在这方面比较在行知道哪里有,这花也是我们两个一起费了好大劲才摘来的。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花,就连根都要了,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种在地里,还有每年它都会开花的,是真的……”
李思梦转过身,此时她眼里已经不再泛着泪光,而是换做犹如满天的星辉一样散落在伊万秋的身上。
“是伊万国么?我经常听村里的老人提起说他很会打猎,你也跟他出去过么?”
伊万秋眼帘微微一亮,心想“哟嚯,老兄你的威名可谓是远近皆知啊。”不过想来也是,伊万国是附近闻名的猎手。
“你也知道?”
伊万秋说完这句话就像是在说废话一样,李思梦能不知道?她老子还没有去县城做生意的时候,经常跟村里的人来往喝酒。
而偶尔呢,李建国也没少情他们来家里做客喝酒,那些个七大叔八大爷的喝了两杯就下肚,就开始滔滔不绝以大河般谈天说地讲八卦。
李思梦都是在这些大叔大爷里听说的这些话,这说什么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都是一些乡村八卦但大多数呢,都是有参考价值的多。
“听他们来喝酒聊天时常聊起他,说他胆子很大,经常在外狩猎很晚,有时候几天几夜都没回家。”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也没有夸张到几天几夜了,也就偶尔一两个晚上。”
李思梦和伊万秋找了块平整的石头,都坐了下来。
“你跟他狩过猎么?”
伊万秋笑了笑,回答道:“就在不久前,哦,那天我带到你家的狗肉,还记得么?”
“嗯。”
由于天黑伊万秋也没往这边看过来,并没有发现李思梦在看着他还轻轻点了头。
,就是跟他一起出去狩猎的,枪也是他打的,很厉害的哦。”
“嗯,那你怎么样会么?”李思梦回过头看着伊万秋。
“我……一般般吧,没他那么厉害。”
“是不是趴在那里都不能动弹一下,我看过一些阻击手,有些一个姿势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是一整天整夜的。”
李思梦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没有啦,就是有时候会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伊万秋笑着说道,就在那天晚上,自己钻到袋子里,双眼紧闭困意席卷周身,要不是伊万国拍醒自己,估么呀就真要错过了,那晚一枪毙掉野狗的精彩场面了。
“你还还没跟我说这花是怎么得到的?”
李思梦总想知道,伊万秋是怎么摘下来的,因为他听过别人说过很不好摘,自然是很想知道这花究竟是怎么被伊万秋弄到手的过程。
东丰村
“二郎,要不这个时候,我们赶紧提出分家吧,等到老三结了婚,这地方也挤人,再说了这房子终归是爸妈的长期住这也不是办法,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建房子想要孩子没门。”
二嫂穿着睡衣,披着散发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头发。
一说到建房子见伊万夏没个反应,便从镜子里盯着伊万夏,见他任旧把玩着手里的收音机,没好气的甩开梳子,重重的拍到桌案上升起闷气来。
二哥伊万夏正光着上身背对着二嫂,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寻找最佳信号点。
由于收音机外接进来的信号不是很好,加上也用得有些年岁了,时不时的会断断续续的播报着央广新闻。
这台收音机是在他们二人结婚时,父亲伊嘉盛在城里托人买了,当做新婚礼物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