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别急,是沈四公子把您送回来的。”止瑟端起一碗药,“也不必担心白先生,先听他的话好好喝药,把余毒给清了。药就是他给开的,当时您脸色雪白雪白的,没一丝血色,说是被毒蛇咬了,可吓死奴婢我啦。”
“那先生他现在人在何处?”我瞧了瞧被血珠子咬过的那条手臂,伤口处厚厚缠了几层纱布,倒是不见满臂的乌黑,周围那点淡淡的青紫也快消尽了。
“应是回医馆了吧。送您回来那天,先生他……他在柳大人面前跪下了,后来又在书房跟大人谈了许久的话……”
“什么?他给祖父下跪了?”我急忙问。
“您别担心……太傅大人赶紧把他扶起来了,还说此事不怪白先生,后来亲自送他出了柳府。”止瑟感叹道,“真是至交啊。”
“那……小椿呢?先生他可带了个孩子回京?”
“孩子?原先济世堂中见过的那个?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她咬了咬嘴唇,小心道,“做奴婢的不该瞎打听,这止瑟明白。可我后悔死啦,若那日知晓您出城会遇上中毒这么凶险的事,我说什么也得拦着,哪里还顾得上跑腿去送什么信儿……”
不行,我要去见一见先生,我要知道小椿如何了,要知道瓦房村如何了,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