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不由得操心起家里那位了。娘的,急匆匆撂下陆昭允出城三四天,他跟那皇兄皇弟是不是都聚过啦?这女主人我不在场,应该能应付得过去吧?
一进王府门前那条长街,就瞧见身旁并驾驱来匹毛色漂亮的白马,我转头对着马上那少年惊叹:“哟嗬,你不是去解佩山庄复命了么?这一来一回的,比我还先到京都?”
“嗯,等你。”阿银依旧惜字如金。
我揶揄他道你这是什么癖好,离家就几步非要等阿姐一起回,怕生?
阿银明显非常嫌恶地皱了皱眉头:“那不是我家。”还没来得及从这句话中品味出点儿啥,他又扔过来张纸,道:“这个给你。”
我眯眼一看,嗳哟,是之蓁写给我的,说什么近日有要事离京,不能如约相见一叙。
呵,果不其然,先前止瑟送到王府的信件,哪里是给我的?分明是白先生给解佩山庄姜老庄主的亲笔。言辞急切,尽述“小椿”求医与瓦房村事态之紧迫,请他派人相助。
这些小丫鬟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竟然错将两封信对调。我从止瑟口中知晓白先生和之蓁已离京去了瓦房村,心下大惊,只好叫阿银快马加鞭前往山庄送信,自己牵了匹马往骁骑营奔,全然不顾福安在背后哎哎呀呀地瞎叫唤,嚷着什么:“娘娘使不得……您这时候离开王府,殿下他可怎么办啊……”
委屈你家殿下自个儿扛几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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