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隔壁村的张二爷,风湿性关节炎的老毛病又犯了,疼得受不了,到最后腿都失去了知觉,因为没有人照看,没来得及时上厕所,都尿了一地了,他放羊的儿子赶着羊回到家后才知道,吓得马上就来求助王小敏。
乡下的人嗓门好像都好,陶温温待在楼上也能把张文康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有病人顿时也来了兴致。
她蹬蹬地跑下楼,可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王小敏的身影。
时清元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转,一边炒着菜,一边抽空与陶温温说话,“听说那位张二爷又犯病了,你妈去瞧瞧,是不是饿了?再一会儿就好了。”
陶温温顿时无趣的撇了撇嘴,这种平静的生活虽然挺好,可是醒来到现在也有一段儿时间了,迄今为止,也就碰了高越一个。
她感觉她的双手都快生锈了。
“不饿。”陶温温纳闷着,垂头丧气的重新上楼,啊,这咸鱼一样的生活,真的快要无聊死了
刚走到一半,突然又听见院子里砰地一声,铁栏杆做成的门重重地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丝拉刺耳的声音。
陶温温受不了的捂住耳朵。
“今天这是咋回事,不给人安宁了是不”时清元见状立刻骂骂咧咧的从厨房冲到院子里,等看清来人,时清元的骂声顿时停止。
他记得眼前这个小伙子,今天还站出来为陶温温作证,叫,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