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温温猛地就站了起来,抱着合同也出了屋。
本来是为了问清楚舒王柴一些事,结果就听到了两个人在院子角落咬耳朵的话!
“我说你过分了啊,我们越哥不顾危险救了你,难道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舒王柴正在警告时望亭。
又道:“我们越哥啥都不要你回报,唯一的小小请求就是让你把看到的一切视而不见,不要在陶温温的面前提起半个字!”
时望亭犹豫道:“我这不啥也没讲!”
舒王柴急道:“我刚才要不是拉你走的快,你不就把所有事都给抖出来了?
你也亲眼看见了,我们越哥能走到这一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要不是温温的帮助,他现在可能都成一堆白骨了。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感谢一下温温,咋地就这么难呢?求你别生事端了好不好!”
舒王柴说到最后都快哭了,拉着时望亭的手继续倒苦水,恨不得说一声,高越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
时望亭道:“那我,我不说就是了……”
又犹豫不决,时望亭说道:“可如果温温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到时候她记恨高越也就算了,把我也得一起给记恨上。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个哥哥,到时候肯定也要恨我的……”
“这么说高越确实是来过这里了,什么时候来的。”陶温温抱着一沓合同走到他们的跟前。
时望亭话还没有落下,冷不丁的就听到陶温温的质问,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冷汗出了一额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