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理和陈景然打过招呼后就走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淌这趟浑水。害的自己又要多了个指标,男的不是解剖尸体,而是尸检报告。
秦理,走走抬尸体担架的后面,仰天长啸…
另一边,陈景然,看着水果摊旁边的椅子,陷入了沉思。
“阿琳,你们来的时候就发现死者坐在椅子上吗?”陈景然问道。
“是的,我们还询问了报案的群众。死者是倒在椅子上死的。”阿琳回答道。
“不太一定,有可能是死者被人捅死后挪到椅子上的,死者坐着的高度和凶手站着的高度是有距离的。不可能说,站着的凶手行凶时能够很快的将匕首插进死者的胸膛,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距离在那,那坐在这儿死者如果意识是清醒的,他肯定不会这么无动于衷地坐在这等死。”陈景然说道。“除非…死者生前意识并不清醒,又或者是,这个行凶的人是他最熟悉的人,他毫无戒备之心,所以根本没反应过来。”
阿琳也反应过来,“那就是说如果说死者生前意识是清醒的话,这里很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取证的同事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发现?”陈景然问道。
“稍等,我去了解一下。”说完阿琳就走向正在取证的同事们。
留下陈景然一个人,为保护现场,陈景然并没有走近。
就在陈景然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陈景然突然看见水果摊上有个东西。
陈景然戴上手套,走近,是一份报纸剪下来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