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傅辛心中有计划,他沉思道:“刚刚见皇上那里似乎来了长公主的书信,皇上嘴上念着什么别国的。”
韩哲熙瞬时反应过来,“现在北域已灭,怕是其他两国也已经收到消息了,只怕是有心想分一杯羹。”
全池敛愠怒甩袖,“哪有这样好的事情,我们打下的江山,岂会拱手相让,这群鼠辈,简直不知廉耻。”
叶傅辛沉稳些,他压下声音,轻声道:“回去以后,我们怕是要派人多放留意各国动向了,早作打算,未雨绸缪。”
秦辽听了许久,他不禁也忧思竭虑起来,他只淡淡说道:“多注意些便是,北边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了,一切有容珩。”
“也对。”
说完这些,几个人已经到了宫门口,几个人远远的便见到了来接自己的马车。
秦辽抱拳道:“那老夫就先归家了,诸位也走好。”
“国公慢走。”
君主印一事决定下来以后,朝中做事动作很快,三日内便做好了玉印。
玉印大气威严,祁修芾看了很是满意,笑的许久合不上嘴。
三日前他收到女儿祁易弦寄来的书信,祁修芾很是欣喜,欣喜之中还隐含着危机。
祁修芾立马派府司去盯着各国的动向,百忙之中他又亲自写了三封信,盖了自己的私印以后,他连着几封圣旨一起给了薛文。
又派了些人押着粮草,和薛文一齐上了归北的路途。
薛文和战友把军中将士们的家书带回了黎京,又派了许多人去发这上万的家书。
将士们的家属领到的可能是家书,也有可能领到的战死信,反正场面一度痛哭。
有些哭的是时隔半年,收到了从军的家书,思念至极,便是流涕。
有些哭的却是家中从军的男儿战死沙场,一封将领替写的战死信,痛哭之中,他们领到了一笔异常丰厚的抚恤金。他们也只能无奈领下,心中悲痛却,却也为战死沙场的儿郎感到骄傲。
薛文和精卫们押送着万军的粮草,这一去,又是八日过去了。
自从薛文从北境离开,到薛文带着粮草和圣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十日过去了。
这天晴空万里,云卷云舒。
军中习武场,祁易弦与英国公世子齐仕年在比试一番。
“好!”
齐仕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祁易弦掀翻在地了,齐仕年自认武功不差,直到遇上了煞神祁易弦,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的娇蛮。
站在台下拍手叫好的将士们,一脸看好戏的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齐仕年看。
祁易弦飒爽英姿,她立身于万众瞩目之中。微阳倾斜之下,她面色红润,颜如舜华,挂着细细的汗水,神采奕奕,倒显得英气十足。
祁易弦微微扬起下巴,睥睨般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齐仕年,她声音清朗,带些倨傲:“你服了没!”
齐仕年吃力的微微抬起头,他瘫在地上,气力有些不足,他满眼不屑,心中并不服气。
齐仕年捂着被踹了的胸口,那胸口竟然隐隐作痛,他心下暗道:痛死了。
这女人蛮横至此,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