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人欣喜若狂,热泪盈眶,喜极而泣。没找到的人,两眼迷离,眼中尽是说不尽道不明的愁绪。
容珩人高马大的骑着赤枢,缓缓的走在队伍的前面,他的目光越发寒冷,俊逸的脸上透着一股凶相,让人不敢靠近。
祁易弦见军队离自己越来越近,周围女子为将士们欢呼着尖叫着,声音尖锐刺耳,祁易弦感觉都要把她都耳朵叫穿了。
“将军!”
“将军辛苦了!”
“将军下马喝点茶水,歇歇再走吧?”
……
有些姑娘胆子大一些的,便直接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提前准备好的礼物砸到众将士的身上。
祁易弦看了着场景,真是让人受不了。
祁易弦皱着眉头看着这样癫狂的情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顿时就是一阵无语。
容珩微微抬眸望向祁易弦的方向,眸光灼灼的稍稍下移,落早了祁易弦受伤的唇角上。
祁易弦见容珩那坐在马背上,那一脸高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甚是愉悦。
她站在窗边见容珩清冷的目光向她看来,心里不由的便开心起来。
祁易弦眉眼轻佻,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她纨绔不羁的笑着,突然就伸手从自己腰间抽出来一个荷包。
那是她挂在腰间好几天,自己亲手做都荷包。
街道上百姓聚众高声呼喊着,容珩从百姓们让出来的道路中缓缓穿过。
路过祁易弦的门下时,容珩看见了少女俏皮的眉眼,狡黠的笑着,手里小小的的东西在手间灵活的摆弄着。
容珩眯起眼睛正想打量祁易弦手中的小东西的时候,眼前猝不及防的一闪而过祁易弦那玩味的笑意。
随后,便有一物件飞快的向他袭来,容珩本来以为是别家姑娘扔的荷包,但是眼前一闪而过的绣艺,熟悉的让容珩忍俊不禁的一把抓住了这小小的荷包。
“啊!”
“啊!”
一众姑娘家见容珩抓住了一小小的荷包,嘴里忍不住发出失落的惊叹声,同时心里还有些暗自的不甘心。
等她们再次回首去看那个荷包的主人时,那窗边哪里还有祁易弦娇俏的身影。
容珩看破不说破的将荷包放进了衣襟里,小心的放好后,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寡笑。
算她这丫头,到底还有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良心。
容珩宝贝着怀里的荷包,本来阴戾的心情转眼即逝,立马晴空万里。
本来一些胭脂气的荷包还会砸落在然后的身上,可是自从容珩伸手接住了祁易弦的荷包,便再也没让别人的荷包近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