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启国君萧楚派出了太子萧覃以及太傅任湘仪,前来大黎祝贺。
南启倒是比延仲重视这件事情,直接将太子和太傅派了过来。夹在延仲和大黎的中间,祁易弦倒是看不清这南启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南启结盟延仲,就该早早的连上延仲的线才是,哪有吊着人家的道理。若说南启要是想巴结大黎,可南启在背后挖大黎的墙角,这又怎么说呢?
祁易弦一时有些想不通这件事情,更何况她又不是圣人,又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一时想不通,祁易弦便不想了。
听闻南启的太子俊美无双,风仪过人,度气翩翩。这让祁易弦倒是有些好奇这萧覃到底是何许人也了。
有长得好看的人,放着欣赏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嘛,看看心情都好很多。
祁易弦一边没心没肺的这样想着,却又十分没有原则的去通知了绾竹将一切事宜安排好,人手多备着点,各国使臣要来了,绝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另一边,既然容珩归了京,那自然是要重新接管这百擅司的事务,又兼管黎京城外的数十万兵马。
容珩早间要去军营操练兵马,午时要去百擅司处理公务,倒是忙的有些脱不开身了。
知道了彭称岸与南启人碰面的事情,容珩沉思了片刻,也直接下搜捕令上去抓人。反而是抛了好些个诱饵,以及为难起彭称岸起来,加快了彭称岸投靠南启人的步伐。
容珩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两日后,容珩带着百名精兵将秦淮和数万将士以及李善全全家老小一齐送出了黎京城。
几人寒暄了几句,秦淮感谢容珩一年来容珩在军中对自家两个孩子的照顾,也拜托了容珩照看自家父亲秦辽。
容珩一俱应下以后,又宽慰了李善全几句,便送走了将要面对风尘的人们。
容珩难得宽慰李善全,其实他只是觉得这李善全人还不错,就是这个胆子实在是小的可怜。这举家带口的,又不是以后不回来了,整的这么夸张,看的容珩不由得有些无语起来。
后来几天,黎京城倒是安分了好一会。
尚云郡主依旧在祈王府的佛堂里吃斋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祁易弦有时来看望她,其他的也没有人上门前来打扰。
祁易弦倒是吃喝玩乐一样不少,她回京时日不长,可那纨绔的脾性早已在贵圈里传的人尽皆知。可偏偏就是没有人敢说祁易弦的闲言碎语,因为身份,因为权势。
权衡利弊之后,自然没人敢说祁易弦的闲话,除了祁易缙时不时的就会念叨她两句以外。
祁易弦带着她的两个小姐妹秦彬彬和叶恣未,爱玩而不晚归,喝酒有度,玩闹不嫖,贪财有道,持身好色。
祁易弦每日倒是过得十分舒心,不过倒是连带着秦彬彬和叶恣未的名声坏了起来。
但是一个是刚刚上任的权臣的嫡女,一个是屹立不倒权势皆有的护国公的嫡出小姐。
再有祁易弦这个大靠山在,众人自然不敢当面说些什么。